父亲是一个钢筋工,这是一个高危职业,但由于父亲遵守施工要求,规范操作,他凭借着自己精湛的技术挣着还算丰厚的报酬,二十年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安全问题。因此,父亲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那一天,家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 “喂,你好!”爸爸接起了电话。 “什社医院?绑顶?现在去?” “好的,好,好,我马上来!”说着父亲撂下了电话。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看电视的我自然听到了这些,我便朝着要去。
“不行,你好好待在家里,人家是叫我过去打零工的,你去干嘛?” “我想去看看。”
“不行!那地方危险!” “可„„”
“没听到吗?我说了,那地方危险!不许去!”父亲似乎有些生气。 “那好吧。”我心里老大的不乐意。想想看,绑顶,那可是站得高看得远的事呢。 父亲刚走,我就尾随而去。一路上,走走停停,我就像个特务。
“你好,我是XXX,刚才是你们工地打电话给我,让我来做零工的,是吧?”父亲说着,堆着笑脸向那个工头模样的人递过去一支烟。那人瞥了父亲一眼,接过父亲递上的烟。
“是。”
“那我,从什么地方开始?” “那儿!”说着,那人伸出手指了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里赫然睡着一摞钢筋,正有几个人在抬钢筋。
“可是,可是我是来绑„„”
“可是什么?不愿意吗?那你可以走呀!” „„
只见父亲愣了一会儿,朝着那堆钢筋走去。临走时,还给那个工头模样的人弯腰点了点头,而他却似乎没有看见一般。
躲藏在一边的我吧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他怎么能这样,父亲怎么能去干抬钢筋,父亲可是所谓的“大工”呢,抬钢筋那可是“小工”的活儿?我真想冲出去,拉住父亲„„
望着烈日下汗流浃背的父亲,我的心不禁抽动了一下,没想到,为了养家父亲竟然这样辛苦,若换作是我,肯定扭头就走,且还免不了要和那人争执一番。瞬时,我的心刺痛了起来,眼前是父亲忙碌的身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出门前穿的洗干净的深蓝工作服此时已是蓝灰相间了,我的泪不禁滚落下来。
晚上,八点钟,父亲回到了家。“爸,你回来了!我去给你端饭吧!” “嗯,好,乖儿子!”说着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 “爸„„今天„„你去绑顶了?”
“嗯,对,对呀!瞧瞧,我给咱家整的钱!”吞下口里的饭,爸爸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了三百元。我愣住了,三百?一个小工一天的工资?能那么高?瞬时,我觉得父亲高大了许多,我读懂了父亲。
(什社中学 九2班 李明 指导教师:马玉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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