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增长的制度分析：马克思主义与新制度经济学

南方论刊・２００７年第１期　理论探索　经｛卉增长的制度分析：马克思主义与新制度经济学　洪丹丹　（福建师范大学经济学院　福建福州３５０００７）　【摘要】传统经济增长理论将劳动、资本及技术进步归为经济增长的主要影响因素，　忽略了制度因素。马克思主义与新制度经济学均将制度作为经济增长的重要影响因素。其　不同之处在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坚持生产力一生产关系原理，新制度经济学陷入“制度　决定论”。当前我国要实现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可借鉴新制度经济学的有用成分，但应　坚持马克思主义生产力一生产关系原理，做到技术创新与制度创新并重。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新制度经济学；制度；技术；经济增长　经济增长是经济学的永恒主　题，在经济增长理论领域曾涌现　出许多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关　于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传统的　经济增长模型，一般将资本、劳　动以及技术进步作为经济增长的　主要因素，而将制度因素排除在　外。１９７１年，库兹涅茨在接受诺　贝尔经济学奖时，在题为《现代　的经济增长：发现和思考》的演　讲中指出：　“一个国家的经济增　长，可表述为在一个长时期内为　其居民提供种类越来越多的经济　产品的能力。这种日益提高的能　力基于不断进步的技术，以及它　所要求的制度和意识形态上的调　整。”可见，不仅技术进步是影　响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制度因　素也是一重要方面。历史经验和　事实证明，制度对经济增长具有　不可泯灭的促进作用。在一些情　况下，即使没有重大的技术进　步，制度因素的有利变化有时也　会促进经济增长。鉴于此，本文　将比较剖析马克思主义与新制度　经济学关于制度和经济增长关系　的理论，并就两种理论对我国实　现经济增长方式转变之借鉴抒发　得之见。　１．马克思理论的制度与经济　一增长　４　马克思制度理论以对生产关　系、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研究为出　发点，集中分析以生产资料私有　制为基础的资本主义市场制度。　概括来说，其制度理论主要包括　以下几方面：所有制与所有权理　论，资本主义经济制度的本质、　发展及更替规律，市场制度对经　济增长的作用及国家理论。关于　制度与经济增长的关系，马克思　认为：资本主义社会生产之所以　能迅速发展，其前提条件是资本　主义生产资料私有制的建立。但　是，马克思又指出：随着生产力　的日益发展，资本主义生产资料　私有制会越来越不适应生产力的　发展，甚至会阻碍生产力的发　展，制约经济增长与社会发展。　可见，马克思认为制度对经济增　长具有双重效应。其关于制度与　经济增长的关系具体阐述如下：　１．１纵观资本主义社会发展历　史，在资本主义社会发展最初时　期，生产资料与劳动者的彻底分　离，使资本及生产资料掌握在少　数资本家手中，而劳动者则只能　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为生。因　此，资本主义社会生产获得廉价　劳动力，这使资本主义社会大规　模分工与协作的社会化发展成为　可能。也即，资本主义社会生产　方式的这种以雇佣劳动及生产资　料资本家私人占有的特征，使小　生产者的占有规律退出历史舞　台，资本主义占有规律取而代　之。同时，对剩余价值的内在无　限追求及外在的竞争压力，迫使　资本家不断改进机器设备，扩大　生产规模，提高生产效率。这　些，均在客观上推动社会生产力　的发展。　１．２从前资本主义经济向资本　主义经济发展过渡的历史过程　看，以资本主义生产资料私有制　为基础的市场制度的确立，使各　种要素流动成为可能；同时，劳　动力、资本市场等要素市场的出　现，促使潜在的获利机会与要素　相结合的现实制度的形成。这推　动了经济增长：第一，这一新兴　的资本主义市场制度，具有“开　放性”特征，并且其劳动力市场　的出现，使劳动者具有较大的独　立性与自由性，劳动力可自由流　动，这提高了劳动生产率，从而　促进经济增长；第二，资本市场　的出现和发展，促使融资方式社　会化。资本的集中，可以使企业　突破受时间和数量限制的单纯资　本积聚的方式，而通过借助竞争　和信用杠杆形成规模经济。同　时，公司法的颁布实施，企业的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制度创新，又使融资社会化在法　律上得以保障。这样，对规模经　济的行为主体而言，其具有了现　实的物质资本保障，并且全社会　资源得以有效配置，这也会促进　经济增长。美国学者查尔斯・林　德布洛姆在《政治与市场》一书　中，就曾对市场制度在前资本主　义经济向资本主义经济发展过渡　义私人占有制度将与高度社会化　的生产力发展水平不相适应，成　为制约社会生产力发展的瓶颈，　也即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资　本主义生产关系将与其越来越不　相适应。根据生产力与生产关系　的辩证关系，要实现生产力社会　化的进一步发展，所有制关系必　须与生产力水平相适应。因此，　从而导致资源配置效率及经济绩　效的差异。同时，他们还指出：　不发达国家经济发展缓慢与其制　度安排大有关系。　新制度经济学的重要代表诺　斯认为：　“技术本身并不能用来　说明一系列长期性变化，因为技　术没有发生过具有深远意义的变　化，或者说技术变化没有带来实　的历史过程中的作用作过精辟的　分析，他认为：市场的开放性，　在资本主义社会得到了制度上的　保障和最充分的体现，而资源在　区域乃至世界范围的广泛利用，　则适应了早期资本主义经济数量　扩张的需求，从而促进了经济的　迅速增长…。　１．３在资本主义发展的上升时　期，资本主义制度对于推动社会　生产力具有重要意义。在《共产　党宜言》一书中，马克思给予了　较高的评价。他指出：　“资产阶　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　中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时　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　要大。自然力的征服，机器的采　用，化学在工业和农业中的应　用，轮船的行驶，铁路的通行，　电报的使用，整个大陆的开垦，　河川的通航，仿佛用法术从地下　呼唤出来的大量人口，一一过去　哪一个世纪能够料想到有这样的　生产力潜伏在社会劳动呢？　Ｉ１’　但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　矛盾（即生产社会化与生产资料　资本主义私有化之间的矛盾）在　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愈演愈烈。　１９世纪晚期，资本主义社会内部　出现了国家垄断资本主义，这是　资本主义基本矛盾不断加深的必　然结果。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一　种重要形式是资本主义国家对经　济运行过程进行干预，这种干预　在一定时期内和一定程度上缓解　了资本主义生产的部分矛盾，对　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起到了积极　作用，但其并不能根本消除矛　盾。随着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不　断向前发展，生产资料的资本主　必须变革资本主义制度，消灭私　有制，使生产关系适应社会生产　力的不断发展，从而促进经济增　长与社会发展。　由此可见，马克思认为制度　是影响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的重　要因素之一。但是，他强调制度　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具有两面性：　一方面，适合社会生产力发展的　经济制度，能够大大地促进经济　增长和社会发展，成为经济增长　和社会发展的巨大推动力；另一　方面，与社会生产力发展不相适　应的经济制度，会阻碍经济增长　和社会发展。因此，对于经济增　长来说，制度可能是正影响因　素，也可能是负影响因素。此　外，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又指　出：　“一定程度的资本积累表现　为特殊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条　件，而特殊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　反过来会引起资本的加速积累。　也即特殊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随　着资本积累而发展，资本积累又　随着特殊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而　发展。　’这可窥出，制度与经济　增长其实也存在着相互促进的关　系。　２．新制度经济学的制度“决　定论”　新制度经济学认为，经济增　长最终源于经济组织与制度的影　响，而那些通常被认为是影响经　济增长的因素，如资本积累、劳　动力、技术进步等，它们本身就　是增长的表现。因此，与传统的　主流经济增长理论不同，新制度　经济学将制度视为经济增长的第　四个因素，即其认为国家的制度　安排会影响公众及私人的行为，　现其潜力所需要的那种最根本的　组织变化，而有效率的经济组织　是经济增长的关键”　。即其认　为：技术进步本身是一种经济增　长现象，制度才是经济增长的根　本影响因素，并且制度能决定技　术的创新和应用。同时，诺斯在　引入其国家理论后又得出：　“国　家要对造成经济增长、停滞和衰　退的产权结构的效率负责”　。也　就是说，国家经济增长离不开有　效的市场制度支持，而经济制度　的选择是由国家来决定，即有效　率的国家政治制度更是决定经济　增长的深远因素。并且，诺斯通　过经济学与经济史的研究方法，　对国家、产权和意识形态三方面　进行了比较剖析，得出结论：欧　美国家经济的迅速发展，主要得　益于其有效的经济制度组织。　在诺斯和托马斯合著的《西　方世界的兴起》一书中，他们认　为：创新、教育、规模经济和资　本积累这些只是经济增长现象本　身，并不是真正的经济增长原　因。　“除非现行的经济组织是有　效率的，否则经济增长就不会简　单地发生”【６］。按照他们的观点，　西方经济增长的决定性因素不是　技术因素，而是制度因素。当市　场规模扩大时，交易费用会增　加，这就要求原有的经济组织发　生变更。因为合理制度的建立，　将减少交易费用，缩小个人收益　与社会收益的差距，增强个人和　组织的生产积极性，从而促进经　济增长；同时，在技术未发生变　化时，劳动生产率可通过制度创　新获得提高，这同样可以实现经　济增长。他们还认为，历史不乏　５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制度对经济增长起作用的例子，　如在１６、１７世纪，法国和西班牙　由于分配与政治的原因仍保持原　有的产权制度，而英国和荷兰因　其有效的产权制度安排获得了比　前两个国家更高的经济增长率　。　此外，科斯的交易费用理论与科　斯定理，则揭示了市场制度并非　完美无缺，其还需不断改善以提　索并不能决定经济增长。同时，　马克思还指出，生产方式的变化　（技术变迁）有时能为生产关系　的变化（制度变迁）提供更为动　态的力量，就是说其认为技术进　步对经济增长来说也是一个重要　因素。在马克思看来，生产关系　的变化正是生产力发展的必然结　果，但生产力的发展受到生产关　这并不代表两者方枘圆凿，或者　说应完全摒弃新制度经济学的这　理论。融合这两种观点，可认　为生产力对制度变迁的作用是从　长期和最终意义上而言的，而制　度变迁对技术进步和经济增长的　作用则是从短期（生产力水平既　定）来考察的ｍ　。从而，应坚持马　克思主义的辩证关系原理，同时　一高经济效益，从而促进经济增　长。在科斯定理的基础上，新制　度经济学家研究得出：一国经济　要获得持续增长，离不开有效　率、具创新性的市场制度的支　持。　总而言之，新制度经济学比　较重视制度因素在经济增长中的　地位和作用，其认为：劳动、资　本及土地只有在有效的制度下才　能充分发挥功能，从而促进经济　增长与经济发展；技术创新也只　有在制度创新下才会更具有效　率，才会得到更充分有效的利　用。因此，在他们看来，劳动、　资本、技术进步与制度对经济增　长的作用属于不同一个层次，制　度属于组织范畴，劳动、资本和　技术只在生产阶段起作用，制度　才是促进经济增长的根本性因　素。　３．两种理论的比照论析　对于制度与经济增长的关　系，马克思认为：适合生产力发　展要求的制度安排能促进经济增　长，反之，落后的制度安排会束　缚经济增长，即经济制度安排可　以对经济增长起促进或阻碍作　用。这里，马克思认为制度是经　济增长的一个重要影响因素，但　是，这并不代表制度安排可以决　定经济增长。如前所述，马克思　强调生产关系（制度变迁）对生　产力（技术进步）的反作用，其　认为这一反作用主要是一种制约　的作用，即制度的性质决定着技　术的限度，当技术超过某一限度　时，制度的性质就要发生改变。　也就是说，马克思认为制度对经　济增长有重要影响，但是制度因　６　系的强制约束，即生产力决定生　产关系，生产关系的变化反过来　又会影响经济增长。因此，在经　济增长问题上，马克思主义经济　学坚持的是生产力一生产关系的　辩证关系原理。　而新制度经济学在分析制度　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时，将制度置　于起决定性作用的地位，其认为　经济的增长完全取决于制度安排　的合理性。新制度经济学的这一　理论观点源于诺斯对技术创新根　源的探索。与索洛、斯旺等技术　决定论者一样，诺斯也曾试图用　技术进步来解释经济增长。但　是，诺斯的研究则是试图找出技　术变迁的更深层次原因，而不是　仅停留在技术表面。沿着这一思　路，诺斯发现技术进步与否取决　于市场制度或者产权制度的完善　与否，而技术决定论者却忽略了　这一点，即对导致技术进步原因　的研究。因此，诺斯对技术进步　根源的考探，将经济增长的决定　因素向前推进到了制度层面。简　言之，其理论认为，技术内生于　制度，有效的制度安排及产权安　排，能够推进技术进步与创新，　从而推动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　也就是说，在经济增长这一问题　上，新制度经济学坚持的是“制　度决定论”，其陷入了一个极端　理论中。　因此，在经济增长问题上，　虽然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新制度　经济学均认为制度是经济增长的　一重要影响因素，但两者并不完　全一致，前者坚持的是生产力一生　产关系的辩证关系原理，后者则　陷入“制度决定论”中。然而，　借鉴新制度经济学的有用成分。　据前所述，制度对经济增长　既能起促进作用，也能起阻碍作　用，我们不能陷入“制度决定　论”中。技术进步和制度变迁及　其相互作用是当今经济增长和社　会发展的根本保证，他们均是经　济增长的两个重要影响因素，两　者不可偏废，应用两者之间的互　动关系来解释经济增长现象。现　代信息技术进步对社会经济制度　和运行机制的影响代表了技术进　步对制度变迁的影响，但制度变　迁也会反作用于技术进步及技术　创新。因此，关键的问题是正确　把握技术创新与制度创新之间的　逻辑及互动关系。对于经济增长　贡献而言，两者都是经济增长的　源泉，制度因素能起到激励和刺　激作用，其固然重要。但是技术　进步的影响也不可忽视，即技术　和制度两者间的匹配情况决定着　经济的繁荣与萧条。　４．两种理论的中国化借鉴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　济和社会发展“九五”计划和　２０１０年远景目标的建议》这一历　史性文献中指出：要实现经济增　长方式从粗放型向集约型转变。　这一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实际上　涉及另外两个重要的经济转型，　即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的转型；　企业制度向现代企业制度的转　型。当前要实现这三方面转变，　不能一味地强调技术创新或制度　创新，因为技术创新与制度创新　同等重要，缺一不可，但两种创　新并不是平行的，也并不是不相　关的。因此，应坚持马克思主义　生产力一生产关系原理，并吸收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借鉴新制度经济学中的有利因　子，要辩证看待技术及制度对经　济增长的影响。应将两者有机结　合起来制定有效的措施，以尽快　实现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促进　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　４．１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　下，经济增长方式由粗放型增长　到集约化增长的转变是一个由点　场经济体制转变，面临着一个关　键问题，即将与计划经济相适应　的产权制度转变成与市场经济相　适应的现代产权制度。如今，我　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　立，并不代表我国就已实现经济　增长方式由粗放型增长到集约化　增长的转变。市场经济体制的建　立，要求集约化增长在整个社会　度的建立与完善也离不开具有创　新型、组织型、管理型和智慧型　的企业家。因此，为实现企业制　度向现代企业制度转变，应从以　下几方面进行努力：建立内部人　控制制度，保障出资者权益；建　立经营者腐败的惩处制度；建立　企业家法人治理结构。同时，因　为企业家的利益相对独立，其既　到面的发展过程。要实现从粗放　型增长到集约化增长的转变，其　关键是科学技术的进步与创新，　因为集约化生产就是效率化生　产，而科学技术就是效率。邓小　平也明确指出，　“科学技术使第　一生产力”．从长远看，要注意　科学技术。否则，后果不堪设　想。当前，我国人口众多，人均　资源相对不足，而经济规模的不　断扩大，使经济发展与资源、环　境的冲突日益凸显，粗放的经济　增长方式难以为继。因此，经济　增长不仅要靠投人数量的增加，　也要靠科技的进步，实现集约化　增长。集约型经济增长的实质，　从生产力角度来看，就是实现生　产的技术进步，提高生产资料的　利用率和劳动者的素质。当今世　界，经济发展的最重要特征就是　依托科技进步，许多发达国家的　成功经验已经证实这一点。实践　证明，主要源于技术进步与创新　的经济增长，能克服资源有限性　的制约，为经济增长打开更开阔　的发展空问；要缩小与发达国家　的差距，提高国际竞争能力，就　必须加大科技投入，努力提高各　生产要素的贡献率。并且，建立　在科技进步基础上的经济增长是　较可靠和稳定持久的。从而，当　前实现经济增长从粗放型到集约　型的转变，必须改善教育和科研　环境，加大科学研究和开发的投　入力度，不断增强自主创新意识　和能力，并努力提高科研成果的　吸收和转化能力，使技术进步成　为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　４．２我国要实现经济体制从传　统的计划经济体制向社会主义市　占据主导地位。而当前，虽然我　国建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　制，但粗放型生产方式仍占统治　地位。从而除了需要提高科技水　平和技术创新能力外，还需要不　断完善市场体制，因为市场经济　体制的建立与完善是经济增长方　式向集约化转变的重要基础。经　济增长必须向市场要效益，必须　更好地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凡　是应当由市场调节的经济领域，　政府不要进行直接干预，而要尽　可能让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　发挥其效用。此外，我国政府高　度重视技术创新，提出“科教兴　国”战略，但是这一政策缺少相　应的制度规则加以保障。因此，　目前我们在推进技术创新的同　时，不仅要重视市场制度的完善　与创新，还要构建相应的技术创　新制度保障体系。　４３经济的粗放型增长，其症　结在于企业的技术创新能力不　足，而企、ｌ　的技术创新能力则要　求企业要具备有效的制度安排。　因此，提高企业的经营效率，还　必须进行企业制度创新，尽快实　现企业制度向现代企业制度的转　变。这一体制转变能否成功，在　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企业家的作　用。当前，虽然我国企业实行股　份制，但其经济效益并未明显提　高。归根究底，主要在于企业家　没有法人治理结构。事实上，培　养企业家也是市场经济体制建设　的重要方面，大批企业家的形成　不仅可以减少市场调节的盲目　性，还可以减少市场交易费用，　从而弥补市场的缺陷，提高市场　调节的效率。此外，现代企业制　不等同于企业利益，也不等同于　国家利益，所以还需建立适合企　业家成长的激励机制。只有尽快　实现企业制度向现代企业制度转　变，建立和完善现代企业制度的　各项机制，努力创造企业家成长　的有利环境，方可促使企业家大　批涌现，为我国经济增长方式的　转变提供主观基础。　参考文献：　『１１诺斯．经济史中的结构与变　迁【Ｍ】．上海三联书店，１９９４年；　【２１洪银兴，沈坤荣，何旭强．经　济增长方式转变研究【Ｍ】．南京大　学出版社，２０００年；　【３】张良悦．马克思经济增长理　论内生Ｎ素的简释［『１＿安阳师范学　院学报，２０００（３）；　【４】李萍．马克思制度理论的精　髓！从方法论角度的认识ｆＩ］．理论　与改革，２００３（３）；　【５】王小映．马克思主义与新制　度经济学制度变迁理论的比较　中国农村观察，２００１（４）；　［６ｌ李建军．制度与经济增长：　新制度经济学的诠释和意蕴ＩＩ１．理　论与现代化，２００４（２）；　【７】尹碧波，范方志．经济增长　的源泉：资源禀赋、技术还是制　度Ｕ１．贵州财经学院学报，２００４（５）；　【８】林琼慧，邵晓芙．马克思经　济增长理论与我国经济增长方式　的根本转变［７］．计划与市场探　索，２００３（７）。　作者简介：洪丹丹，女，福　建泉州人，福建师范大学经济学　院西方经济学专业研究生。　责编／陶真　校对／裘正　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