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出文物（041）茂陵石雕

茂陵石雕 首批禁止出国（境）展览文物 文物年代：西汉 文物信息：共16件 馆藏地点：陕西茂陵博物馆

霍去病墓（1914年法国考古学家维克多·谢阁兰拍摄）

茂陵石雕，西汉霍去病墓之大型石刻群，中国首批禁止出国(境)展览文物。是中国迄今发现最早、最大、保存最完整的大型石刻群。现藏陕西茂陵博物馆。

石雕原来主要分布在茂陵陪葬墓霍去病墓墓前及墓四周，共有16件。这些石刻题材多样，雕刻手法十分简练，造型雄健遒劲，古拙粗犷，是中国迄今为止发现的时代最早、保存最为完整的大型圆雕工艺

品，也是汉代石雕艺术的杰出代表，在中国美术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今存茂陵石雕共16件，其中人和动物造型的石雕为'马踏匈奴'、'跃马'、'卧牛'、'卧马'、'伏虎'、'野猪'、'怪兽吃羊'、'人与熊'、'石人'、'卧象'、'蛙'、'鱼'(一对)、'蟾'等14件，石刻文字'左司空'、'平原乐陵宿伯牙霍巨益'两通。

马踏匈奴，高168厘米，长190厘米，是霍去病墓上最具纪念意义的石刻作品，马的气势轩昂，庄重有力，威风凛凛，一个战败的匈奴仰面倒在马下，手持弓箭，呈恐惧状，形象生动地反映了当时人们对霍去病战功的赞扬，象征着正义不可战胜的伟大力量，雕刻手法朴实浑厚，具有高度的概括力和大胆的想象力。

起马

马修剪得整齐的短鬃，短而尖的双耳，以及惊觉的神态，都显示出这是一匹转战千里的战马，久经沙场的精骑。马头上仰，似乎在谛听远

起马：宽260厘米，高114厘米，中粗粒黑云母花岗岩材质。起

方传来的声音，注视着前方的动静。右前蹄略微抬起，左前蹄紧扣住地面，后腿也正在用力，这是从卧着转入起身时一瞬间的动作。静中有动，具有强烈的艺术效果。

起马采用立体圆雕，躯体丰满，蕴藏着无穷的内在力量。而勾画出肩胛与四肢的那几笔锐利的长线条，刀痕刚劲并富于弹性，恰能表现出积蓄已久的力量即将迸发的状态，作品格调明朗，洋溢着奋起的健美感。

伏虎

伏虎：长200厘米，宽84厘米，高80厘米，粗粒片麻状花岗岩材质。刻画出猛虎机警凶猛，随机捕获猎物的形象，全身刻有条纹，显示了皮毛的丰满、轻柔和斑斓，尾粗有力，卷曲在背上，更增添了其咄咄逼人的威猛气势。虎头、颈与胸连在一起，似为积蓄力量，一蹴而发。

伏虎采用写实的表现手法，顺着天然石块的纹理，以线刻勾勒出的斑纹，看上去柔美圆润，给人以雄健、丰满的感觉。

石蟾

蟾：长155厘米，宽107厘米，高70厘米，粗粒辉石岩材质。

蟾体形似蛙而口中有齿，头部造型简练概括，鼻孔异常富有深度感，口裂自然，嘴下两条线纹尤能表现皮层的质感。后半部有大块棱面来显示后肢，具有非同凡响的高度概括性。石匠利用一块形状和色泽都与蟾相似的石料，稍事勾勒出一只酷似蹲踞着的蟾，有着即将跳动的态势。背上一条自然形成的白色石线恰似蟾的脊线，黑白分界，相映成趣。

石蛙

石刻 石鱼（一）

石刻 石鱼（二）

人与熊

一件浪漫主义色彩浓厚的雕刻作品，以人与熊格斗为题材，描写了惊心动魄的场面。由于过分地局部夸张，紧张而激烈的气氛里颇带幽默情调。石人体型粗壮，高颧深目，隆鼻大嘴，耸起双肩，以铁钳般的双手，用力紧抱住一只野熊，熊则狠咬此人的下唇，斗得难解难分，

人与熊：宽172厘米，高277厘米，中粗粒片麻状花岗岩。这是

石人被咬的表情，由裂开的大嘴表现出来，显得形象逼真。熊的体型略小，比例较为严谨，和对人夸张刻画的手法，有明显的对比效果。

作品以线雕为主，辅以浮雕的技术法，既利用了顽石浑圆饱满的体量感，又使整体充满了外向的张力，体现了西汉雕刻貌似笨拙而力量无穷的艺术特点。

石人

石人：宽120厘米，高222厘米，中粗粒黑云母花岗岩材质。雕刻者把石人的头和一只右手表现得特别大，使人产生奇怪的印象，石人仰头望天，摆着手，似乎是在哀叹，眼睁得特别大，但却呆滞无神，裂着嘴露出门齿，脸部表情相当奇特。这种漫画式的形象很令人费解，它的寓意至今仍像迷一般地有许多不同揣测，有人认为，这件作品刻画的是被俘虏后的匈奴人形象。随意变形而不失形象特征，是这件石刻的显著特色。它突出了要重点表现的部位，对形体作了极度的概括与大胆的夸张，刀法奔放，似不受任何约束。

“平原樂陵”题记石

“平原樂陵”题记石：长218厘米，宽85厘米，厚43厘米，中粗粒黑云母花岗岩材质。长方形花岗岩正面右下侧刻有汉隶“平原樂陵宿伯牙霍巨益”10字，前7字单行竖书，末3字左行横书，作“⊥”形。题字以谨严胜，笔法劲健雄放，浑厚朴拙，无波磔属，于八分书，惟不带挑法。

“平原樂陵”为郡县名，据《汉书·地理志》载，平原郡有樂陵县，完全与题字相同，“宿伯牙、霍巨益”，疑为两位石雕工匠，当为工人题名。

左司空”题记石①

粒黑云母花岗岩材质。“左司空”三字刻于一不规则石材平面之侧，两行，篆书。笔画浑润遒劲，具有朴拙、粗豪的艺术风格。

“左司空” 是汉代官署名，表示此石的雕刻出自“左司空”官署工人之手。西汉之“左司空”主要是造陶瓦，并兼刻石.

左司空”题记石①：长218厘米，宽85厘米，厚43厘米，中粗

左司空”题记石②

粗粒黑云母花岗岩材质。“左司空”三字刻于一不规则较小的石材平面上，一行，篆书。

“左司空” 是汉代官署名，表示此石的雕刻出自“左司空”官署工人之手。西汉之“左司空”主要是造陶瓦，并兼刻石。

左司空”题记石②：长124厘米，宽114厘米，厚39厘米。中

卧象

岗岩材质。象呈卧姿，前肢盘曲，象鼻斜搭于前足之上，宁静中透出

卧象：长180厘米，宽103厘米，高58厘米，中粗粒黑云母花

顽皮可爱的神情，头部轮廓采用圆雕手法，简练雕凿而成。从整体看去，栩栩如生，不失温驯之感。以小圆圈画出了象的双眼，用弧线勾出耳廓，刀法简洁灵活。这些变形之处，更有助于表现小象那憨厚的神态，活波而带有几分狡黠，达到艺术上的真实。

怪兽吃羊

雕刻者依石块自然形态就势刻画，怪兽的眼与嘴透露着凶残和贪婪，线条简练准确，用线雕勾勒出怪兽的前肢，用石面自然形状表现羊身上的肌肉，羊在怪兽中挣扎的痛苦表情，通过前蹄的用力和肌肉的抽搐，形象地再现出来，结构十分巧妙，形成紧张恐怖的气氛，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怪兽吃羊：宽220厘米，高274厘米，中粗粒黑云母花岗岩材质。

野猪

岩材质。雕刻者选用棱面交接的条石，采用錾凿手法，塑造野猪的形象。对野猪头部的加工简略，但却很传神，三角形深陷的眼窝，显得凶残而狡猾。突出很长的嘴，伏贴在地上，刻画出带有窥探动静，随时准备突袭的表情。野猪的背脊錾雕得相当锐利，把刚硬的鬃毛与坚韧的皮质表现得很真实。艺术风格明朗而粗犷，用力干净利落，准确简练，整体比例结构协调，生动逼真，风格粗犷，不拘泥细节，除了头部突出嘴、眼、耳的特征外，四肢用阴线刻出，可以看出工匠们的聪明才智。

野猪：长163厘米，宽62厘米 ，高58厘米，中粗粒黑云母花岗

卧牛

卧牛：长260厘米，宽160厘米，高110厘米，中粗粒黑云母花岗岩材质。卧牛回首仰望，神情安详宁静，显示出坚韧耐劳、质朴敦厚的性格，圆睁的双目，肥大喘息的鼻和宽厚的嘴，卧牛形象庞大厚重，别具一种朴厚强力的美。它虽卧而不眠，但却有着和战马类似的警觉张望的神情。霍去病墓雕刻不同凡响之处，在于作者不把胜利仅仅理解为取决于战场上的兵强马壮，他还意识到了后方物资供应的重要作用。从牛背上简单的线刻鞍鞯，便可领会牛的性质和这一形象所包含的深刻意义。

跃马

跃马：长240厘米，高150厘米，伟晶花岗岩。跃马的体形与石块的天然形状配合得十分妥贴，马的胸前用“分层减地”法雕凿成型，其它部位则运用线刻技法，最精彩生动的是马的颈项，弧度与筋肉紧绷的质感，似乎在调动全身的气力，昂扬摆拔，突出了整体之动势。由项到背，由背到后肢。把尚在贴地的后蹄，表现得富于弹性，积蓄着一蹬即腾的爆发猛势。

汉代茂陵霍去病墓石雕造型艺术特点及其历史原因 杜俊平

汉代是中国历史上继秦之后又一个重要的朝代，创造了空前的繁荣景象。其中汉武帝刘彻更是历代政治家、史学家和文学家赞赏的皇帝。毛泽东在词《沁园春·雪》中，在“引无数英雄”时，首先提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可见毛主席对汉武帝的重视，可与秦始皇并驾齐驱。而我谈到的正是汉武帝刘彻之墓——茂陵霍去病墓石雕艺术。

霍去病墓位于茂陵东约1公里处，是汉武帝为了表彰英年早逝的骠骑将军、冠军侯霍去病而建造的。用天然石块将墓冢垒成祁连山形，象征霍去病生前驰骋鏖战的疆场，墓前共摆放16件石雕，有石人、石马、马踏匈奴、怪兽吃羊、卧牛、人与熊等，题材多样，雕刻手法简练，造型雄健道劲，古拙粗狂，是我国迄今发现时代最早、保存最完整的大型石雕，也是汉代石雕艺术的杰出代表，在我国美术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我每次面对这些石雕作品，都久久不愿离开，为她们高超的艺术造型及营造的精神意境而折服。正如包亚明所说：“从霍去病石刻中我们还可以体会到汉代艺术特有的古拙的美，刀法简洁浑厚、朴拙粗豪，给人的感觉是不浮华，不繁琐，也不矫揉造作，而是单纯自然、天真烂漫。有时缺乏柔和、比例不够精确的形象，反而增添了形象内在的动作气势感。她告诉我们汉代的美学思想既没有受到枯燥的纯粹理性的束缚，也没有被风行于南方楚地巫术引向粗野、低微的宗教狂热。在这里人和神的关系是和谐平等的，而且人始终占据着主导地位，神也不是某种不可亲近的异己的对象和力量，而是人自由创作精神的爱美心灵的外化，是人的直接延伸，是人对‘乘云气，骑日月，而游乎四海之外’的强烈渴望和执著追求。

一、霍去病墓石雕造型艺术的特点 第一、寻石而刻，天然合成。

雕塑作品需要借助于一定的物质为媒介来表达内容。霍去病墓石雕整体不拘于传统格式，而是随自然造型，进行巧妙雕琢，突出特征，已达到天然合成之效果，从而唤起人们亲切地感受，享受到一种自然美。各种各样的天然石块，远看或初看，雕刻似乎不多，但走进就会惊奇的发现有各类巨兽呈现在眼前。再加上不同光线的变化，效果时

隐时现，可以给人造成猛兽出没此处的意境。例如：“人与熊”这件石雕，我为她表现出来的搏斗气氛而吸引。她是用一块起伏不平的大型鹅卵石雕刻成的，外形轮廓应用的恰到好处，没有任何人工雕刻，完全是得自然之形，只作简单的线浮雕处理，着重表现了野人的面部扭动剧烈，五官极度变形，一只眼睛暴圆，另一支眼由于极度用力已无法让人辨认，一只大手使劲按住熊背，而能动的两只后腿正奋力挣扎，所表现的人与熊徒手格斗，粗狂而有力的气势，把这块石头发挥到了极点。石雕已注入了生命，充满了活力，必定与被守者息息相连。

第二、夸张的表现手法。

夸张是指在现实生活的基础上，借助大胆的想象，抓住表现对象的某些特点加以夸大和强调，以突出反映事物的本身特征，强化本质真实，加强创作者主观情感抒发的艺术力量。例如：茂陵霍去病墓石雕中，都充分应用了夸张的表现手法。“马踏匈奴”中，马腹下的匈奴人，仰卧在地上，左手握弓，右手持箭，双腿蜷曲作狼狈挣扎状，篷松零乱的须发和五官痛苦的表情神态；“石人”中，双眼圆睁，鼻孔朝上且大，头和一只右手显得特别大，神情似乎在哀叹；“人与熊”中，局部头、眼、嘴、鼻、双手都夸张放大，使在紧张的气氛里颇带有幽默色调；“石猪”中，除充分利用石材的自然形外，对很长的尖嘴和鼻作了一些夸张，生动地刻画出带有窥探动静，随时准备突袭的状态；“蛙”“蟾”仅仅对眼和嘴，稍加雕刻夸张，就使其惟妙惟肖，动感十足。通过夸张表现手法，使这些日常见到的动物，借助石材的特性，彻底地反映创作者歌颂和敬慕霍去病，为他立下的赫赫战功而钦佩，并让后人永记在心。

第三、圆雕、浮雕和线刻的手法。

霍去病墓石雕采用圆雕、浮雕和线刻的手法，力求简约、古朴。在一块自然的巨石上，简单而精准地雕刻出所表现的对象，没有丝毫多余之笔。例如：“石鱼”两件作品，利用两方条石，简练概括地刻画了鱼的头部，有眼、有口、有鳃，看起来生动活泼，再有被称为最有代表性的纪念碑的杰作——马踏匈奴，整体采用圆雕，上为马，下踏一垂死的匈奴，每个局部采用浮雕和线刻手法，使其显得朴实，整

个动势处理的大胆，而且巧妙，作品具有丰富的表现力和高度的概括性。正如顾铁符在《西安附近所见的西汉石雕艺术》中写到：“⋯这是一方面充分利用岩石原有的形态及企图在作品上保留更多的岩石自然表面非常高妙的手法；同时亦是混用不同雕刻方法的技巧达到非常熟练后创作出来的优秀作品。总之，这许多石雕，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我们都应当承认它是充分表现了民族特点的。”

第四、用动物寓意。

霍去病石雕是我国古代以动物寓意典型的例证，完全超越了石雕本身的艺术价值，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种整体性的民族精神，是中华民族的积极浪漫主义精神。例如：“卧马”“跃马”“卧牛”“卧象”等，看似日常生活中的动物形象，但各自独特的神态、动势，时刻反映着紧盯周围环境与主人共赴战场的态势。仿佛是出击之前，犹如箭弦一样，力量含蓄，若将发未发之际。两匹“骏马”的姿势，没有一点睡意而是起立时初动的状态。特别是马腿，力量十足，可以随时出击。“卧象”虽然显出它的顽皮性格，但是也没有一点睡意，和其他的雕刻一样，关注着前面。“石虎”注目寻物，表现出饿虎猎食前呼吸屏息一刹那。“野猪%机目前视，至于“鱼”“蛙”都注视前方，静听四周。这些动物完全被人格化，而且被赋予战斗性，与霍去病融为一体、和谐相处，是自然界的动物与人类合二为一，形成一股强有力的军团，守卫着自己的家园。

二、产生的历史原因 第一、汉代空前的厚葬风俗。

厚葬风俗在汉代之前即在统治集团中广泛存在，但是从丧葬规模之大、全社会从事人群之众及对社会生活产生的影响之深来看，汉代却是绝无仅有的。汉代出土的陶俑、木俑等可以证明。汉武帝时期国家已是国富民强，一派盛世景象。司马迁在《史记》中记载：“国家无大事，非遇水旱之灾，民则人给家足，都鄙廪皆满，而府库余货财，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沉沉。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腐败不可食。众庶街巷有马，阡陌之间成群”。虽有溢美之辞，但也反映了、社会财富的剧增状况。财富的空前积聚，为当时的厚葬

之风提供了经济保证。茂陵是西汉陵墓中最大、修建时间最长的帝王陵墓。据今文物普查的实际结果来看，茂陵底部边长：东边243米、西边238米、南边239米、北边234米，项部东西长39.25米，南北宽40.60米，残高46.4米，有“中国的金字塔”之称，四周有城垣，四方正中留阙门，陵体周围还有宗庙、白鹤馆以及霍去病等陪葬墓二十余处。在当时所有帝王中最为壮观的一处。

第二、汉武帝偏爱冠军侯——霍去病。

霍去病是汉武帝最偏爱的将军，这与汉武帝尊重人才，重用人才有关，也取决于霍去病立下了屡屡战功有关。霍去病'.岁随卫青大将军出征，初露锋芒。随后率部征伐匈奴，次次取得胜利，特别是在河西走廊、祁连山一带，纵横驰骋，决胜千里，将匈奴主力横扫无遗，从而彻底打开通往西域的丝绸之路，使匈奴较长时间里没有组织对中原的大规模入侵。霍去病对国家、对民族、对汉武帝的贡献和功劳，永垂史册。更使汉武帝偏爱的原因是霍去病英年早逝，失去一员大将。为此，汉武帝指示把霍去病墓修造成祁连山样，以表彰其功，并且离茂陵最近、落葬最早的一座墓。

第三、汉代造型活动空前的繁荣。

厚葬之风虽然导致民不聊生，但是却为后人留下了难得的大量墓葬艺术品，并且艺术品的造型空前绝后，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这与当时空前的造型活动有密切的关系。只有在当时社会中出现大批具有一定艺术技巧的创作者，才能创作出大量的墓葬艺术品。《史记》《汉书》《后汉书》等文献中记载了官方的大量造型活动。在民间的实物中也有记载。例如：许多画像石上和碑文上有许多签名，都带有工种记载。许安国祠堂盖项石上刻有画像及题记，其中有“造立此堂，募使名工，高平、王叔、王坚、江湖、栾石。”《武梁碑》碑文有：“良匠卫改，雕文刻画，罗列成行，摅骋技巧，委蛇有章”。正是有了一批艺术创作者，在厚葬风俗大环境下，汉代才产生了极其丰厚的造型艺术品。

综上所述，茂陵霍去病墓石雕留给我们的不仅仅是高超的石雕艺术，更是我们进行艺术创作取之不尽的源泉。正如刘开渠先生给茂陵

的题词：“茂陵石刻为我国古代美术最伟大的作品之一，亦是最优秀的传统，应该继承发扬光大，以创造新的美术品。”

参考文献

（1）包亚明，《从霍去病墓石刻看汉代的美学思潮》[J] ，《复大学学报》1985年第1期

（2）《文物参考》[M] ，1955年第11期

（3）（3）刘宗超，《汉代造型艺术及其精神》[M] ，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

（4）（4）《史记·平准书》[J] ，中华书局1973年版

（5）（5）信立祥，《汉代画像石综合研究》[J] ，文物出版社2000年

图文由博古格物根据网络资料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