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人与水永远是难分难舍的。童年的我总是趴在被楼上浇花水打湿的窗台,痴痴看着江边垂钓的老者,打望着身材婀娜的洗衣少妇。她免洁的额头会反射午后慵懒的阳光,明晃晃地跳进眼里叫人心里暖洋洋的。 而在那时的天空下,小孩子的娱乐是一道更惹眼的风景线。印象最深的就是开火车了。几十个孩子一个接一个地拉住前面人的衣角,带头的往往是最高大的,他手里举着木棍,指挥着我们东扭西拐。个子小小的我往往排在队伍的中间,看着那木棍忽上忽下,人也似乎能上天下地,有了通天的本事,常常是跑得气喘吁吁仍然乐此不疲。我们最感兴趣的,便是用长长的身体火车缠住放学回家的哥哥姐姐,齐心协力将他们包个里三层外三层,看着他们火冒三丈的样子,我们真的打心眼里高兴:哼!谁让你们瞧不起我们这帮小鬼!远远看着,活象一只无恶不作的巨大蜈蚣。
夜幕降临,江边乘凉的爷爷奶奶开始用他们拍蚊子的大竹扇驱赶我们了。这时我们的火车头振臂一呼撤退!,于是我们从车尾开始,自报家庭住址,大队人马便将伙伴们一个个送回家。每次到家后,我都会意犹未尽地趴在窗台,看江对面的小伙伴们活跃在每一个华灯初上的大街小巷。
因篇幅问题不能全部显示,请点此查看更多更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