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 中国近代历史与政治中的个体生命怎么样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3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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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二三四 时间:2022-05-28 10:05

傅斯年傅斯年年轻时是著名的学生运动领袖,参加了五四运动等一系列的学生运动。那句名言“坐汽车的就该 毙”被许多人所熟知。其实,他是一直都不赞成行为,后来的他也对群众运动进行了许多反思,认识到了群众运动容易产生的一些弊端。这些反思,对于今天 的反日示威也不无启发。

他曾经警戒青年人不要过于依赖和迷恋运动,说:

我觉得若是青年人只知道有群众运动,而不知道有个人运动,必有好几种毛病。

一时未尝不可收“疾风摧劲草”的效力。但久了,便多因分子不健全的原故而不能支持。

社会是生成的,不是无端创作的。所以,为谋长久永安不的社会,改善当自改善个人始。若忘了个人,就是一时改的好了,之后也不免发生复旧的运动。

群众运动太普遍了,怠情的人——自然占太多数——安于“滥竽”之列。

傅斯年的反思是基于当年的群众运动来说,没成想这许多年过去了,国人在运动时的毛病依然存 在。来看看今天的反日示威,出现一些打砸抢烧的暴行,与其说是“爱国”,不如说是挂“爱国”之名,行流氓之实。而中偶尔有一二青年举出要文明反对 暴力的标语,很快就被人所毁掉。某地警方发布声明说有流氓混入示威队伍之中,可是我看不仅仅是流氓混入,有一些本不是流氓的人也变成了流氓。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5-28 07:13

张耐冬/文 随着“*热”在*日盛,有一批曾被历史书写隐去的人物日渐成为话题的中心。当然,“*热”只是一种折射现实的思潮,本身不具有深入研究时代与人物的目的,此风浸染之下,被热议的人物为人所知往往是通过掌故或轶事之类的片断记载。 从乐观的角度来看,大众文化领域对某一话题的持续关注,可以引起对这一话题从趣味性欣赏发展为对真实性与意义的探寻。傅斯年就是一个例子。这位曾经在二十世纪上半期的学术界与政界叱咤风云的人物,在*的近代史叙事中长期处于被遮蔽状态,从上世纪最后十年才开始浮出水面,在公共史学领域,从一开始作为其他文化名人的陪衬,逐渐到近 些年恢复舞台中心人物的身份,其地位日渐凸显。几部颇具影响力的读物,如《陈寅恪与傅斯年》和《南渡北归》等,都浓墨重彩地对其进行讲述。 如此的地位演变历程,与大众文化自身走向求真不无关系,更离不开学界相关研究的推动。2010年,葛小佳先生的遗作《重建傅斯年学术与生命的历 程》在《书城》发表,将王汎森研究傅斯年的英文著作介绍给国人;2012年,此书中文版由三联书店出版,将各类论著中很少专门讨论的关于傅斯年的学术心 路、思想历程以及他何以成为我们所认识到的那个“大气磅礴的一代学人”做了全盘的分析,展现给我们一个处在历史三重交界处的傅斯年。 此书脱胎于作者的博士论文,因而与公共史学领域讲述轶事的作品不同,作者有意将其定义为“不是一本傅斯年一生的传记”。对王汎森而言,傅斯年是 他的研究对象,而不是他要为之立传的传主,他试图将傅斯年置于其时代环境之中,在学术与思想的网络中寻找傅斯年所在的那个节点。这是一项“为傅斯年定位” 的工作,其任务在于描绘出围绕在傅斯年周边的思想脉络、学术源流与社会脉动,并揭示这些背景性因素对傅的学术取向、*旨趣与文化观念的影响,同时探讨这 些因素的彼此匹配与冲突,以及这些匹配与冲突关系在傅斯年身上的反应。 在王汎森看来,傅斯年之所以能够成为我们所知的傅斯年,一个青年领袖、学术领袖、政坛清流,并不在于他个人如何传奇,而是他处于“后传统”、 “后科举”、“后古史辨”的时代,时代背景是理解傅斯年的第一重关键因素。在此书的逻辑中,传统观念与行为秩序的崩坏,使得傅斯年接受了新思想与新文化, 并在文化启蒙运动中成为朋辈领袖;科举制废止后,原有的“学而优则仕”的精英产生模式遭受挑战,给傅斯年在内的一批学者成为新型社会精英的机会;而发轫于 晚清、成就于顾颉刚的“古史辨”运动将经学体系下的古史体系彻底摧毁,让傅斯年能够乘此便利,从实证角度出发,利用各种史料对上古史进行重新解释。因此, 如果没有传统秩序崩溃后思想与行为方式的重新选择空间,没有科举制终结后社会精英的定位趋向多元化,没有“古史辨”运动对中国古史的彻底性*,傅斯年的 人生与学术都不会是我们所知道的那样——成为新文化运动中崭露头角的学生领袖、当时中国最重要的文化机构的管理者与*要员、重建古史体系的领军人物。因此,造就傅斯年的并非其他,正是历史造成的三“后”时代的交叠,亦即前文所说的“历史的三重交界处”。 在理解傅斯年的历史形象时,作者使用了一个聚合了文化与*的概念:五四青年。全书的最后两章分别以“五四精神的负担”和“一个五四青年的晚 年”为题,将傅斯年在*与学术之间的矛盾状态解释为其早年形成的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冲突。作者认为,傅斯年在新文化运动与五四时期形成了自己关于学术、文 化与*的基本看法,在学术上,提倡建立绝对客观的学术研究,强调“为学术而学术”,进而向往建立一个“学术社会”,让学术与*绝缘;在文化观念上,激 烈地反传统,尤其是传统的伦理观念与社会状态,要求建立真正的社会组织,而非人群的聚合体,在社会层面真正实现国家的强大。这种激烈的反传统倾向与学术理 想主义,正符合张灏对“五四”的定位,故而作者称傅为“五四青年”。 在本书的叙述逻辑中,时代的转型成就了傅斯年,也撕扯着傅斯年。在时代变迁的三重门前,作为个体的傅斯年面对悠悠天地,在个人意志与时代潮流面前,只能怆然涕下。在现实的形势面前,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放弃自己的立场:参与*活动,参加令他反感的国家主义与“复兴国学”的文化活动,写下为现实 *服务的学术急就章《东北史纲》等等。这些属于由外部环境变化产生的理想与现实的冲突,尚可称为无奈之举;而内心所产生的对理想的怀疑,比如对客观主义 史学立场的动摇,对儒家道德哲学的重新认同,对学术与*的关系进行重估等,则是对“五四青年”这一本质的自我否定,也让他备受煎熬。这种由内外两方面被 “撕裂”的状态,使得他生命的最后十几年处于“一团矛盾”状态,故而作者将其后半生定位为“一个五四青年的失败”。 所谓“五四青年的失败”,与其说是个体现象,不如说是群体命运。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后,无论是中国*还是港台地区,秉持“五四”文化理念与学 术精神的一代逐渐淡出历史舞台,曾作为“五四”象征的反传统与科学主义也偃旗息鼓。从大环境言之,是*左右一切的现实与社会重建工作相对无力的作用的结 果;从具体的环境看,是日本入侵带来的时代主题变化,令“五四”一代向国家主义低头;从个人原因来看,“五四”知识分子所提出的反传统与科学主义理念与中 国现实的脱节,是其理想难以伸张的重要原因。从事实层面而言,五四一代在现实中的失败是不争的事实;从价值层面观之,这种失败究竟是喜是忧,则可见仁见 智。若我们聚焦于傅斯年个人而非对一个时代作出历史评价,可以看到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悲剧:学术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个人鲜明的反传统立场与社会上以标榜 传统为策略高扬国族主义的矛盾、对学术理念与文化理念自省时产生的自我矛盾,使其最后十几年的生活无时不在被撕扯的状态。而傅氏恰有执着而天真——有时天 真到甚至鲁莽的性格,其内心的苦痛可想而知。 也许这种将问题归因于时代,个人只能保留悲喜之情的说法显得过于沉重,此书也并非只在如此宏观的时代角度对傅斯年的人生进行解析,书中还为我们 勾勒了确定傅斯年人生轨迹的若干“小环境”。仅就学术方面而言,其幼年与少年时代在祖父督导下研习儒家经典,为他日后对古史与古代学术进行研究时得心应手 地运用各类材料打下了基础;蔡元培就任北大校长后为各种学术、思潮提供发言与辩论空间,使传统学问与新学术并存,令他既有较精深的旧学根底,又有较敏感的 近代学术观念,为其日后旅欧留学时有意识地选择课业标明了方向;新文化运动时期科学主义的盛行,让他对客观性、确定性的研究取向有一种亲近感,这一观念与 其早年所接受的清*据学训练也有内在契合之处,在学理上与他日后接受的实证主义研究方法也能够相通;归国后大内档案的流出与殷墟发掘活动,使其能够将其 留学时所接触的实证方法与这些最接近历史发生现场的材料相结合,自觉地进行史料搜集与“史料学”的学术实践;留学期间所接受的关于民族国家的学术研究取 向,使其在对中国上古史进行讨论时从民族的角度入手提出己见。这些彼此关联的具体因素,构成了傅斯年的学术历程。 作者以时代大背景为经,具体小环境为纬,编织出了傅斯年的世界。如果说传记作品以神化传主为乐,此书强调时代背景下个人生命张力的取向,无疑是对日渐离奇的传说进行祛魅。 能够用以重构傅斯年个人世界的主要材料,并非趣闻轶事,而是傅本人的书信、笔记、批注、论著及关于傅的各类档案与其他可以采信的文献。这种对材 料的有意取舍,也使作者的论述能够保持相对客观,而这种研究立场,正源自傅斯年所提倡的“史料学”方*,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傅斯年推崇的治学方法,使得 对他的研究成为可能。通过探寻历史背景来对人物的思想、学术或*选择进行解释,正是作者所擅长的治学方式;作为作者博士论文的指导教授,*在解释明 清之际学术的转型时便特别强调学术的“内在理路”(Inner logic)所起的作用,也可能对作者产生一定影响。 无论从学术立场还是一般的读者立场,强调可证明的、切实的背景性因素,重视学术、思想的内在发展逻辑对个人的作用,都比从人物个人经历出发,进 行生命感悟或猜谜式的“解密”更令人易于接受。但这种严谨的学术写作不免也会有遗憾。所谓“可信者多不可爱”,作者强调材料的可信性,便不得不将能体现傅斯年“可爱”一面的若干素材舍弃。 作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解释傅斯年从旧学阵营转向新文化阵营时,他一方面谨慎地指出“由于缺乏历史资料,尚难解释他的转变”,一方面用脚注的 形式引用一段轶事对傅的转变进行推测,猜测可能是某次为黄侃清理痰盂不够细致而遭掌掴,导致了他与守旧派的分道扬镳。作者显然对掌掴事件起到的作用持不确 定态度,不过在我看来,这很有可能是傅斯年思想转变的关键。尽管一个耳光并非决定性因素,但在新旧思想激辩的北大,傅斯年很可能早已在新旧文化之间摇摆, 黄侃的一个耳光,成为他倒向新文化的最后推力。从性格角度来说,他是一个颇为情绪化的人,与他有过交往的人多承认此点,各类掌故中对其孩子气的性格也多有 反映。 “无情未必真豪杰”,傅斯年的真性情使他成为他本人,而不止是一个时代坐标下的学术或文化符号。当然,“中国近代历史与*中的个体生命”这一主题让作者不得不舍弃这些表现傅斯年个性的材料,不过它们已经随着公众史学作品广为传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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