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七月半中描写了哪五种人,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感情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3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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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7-15 10:58

五种人分别如下:

第一类,是有身分、有地位的官僚,坐着豪华的大船,摆开丰盛的宴席,奴仆侍奉,演员献艺,船上灯火通明,声乐齐鸣,好不气派。这种人“名为看月而实不见月”,即有意自炫而无心赏月,作者一语刺破此辈假冒风雅的嘴脸。

第二类,是豪富之家,千金闺秀,携带美貌家童,露坐于船上的平台上,哭哭笑笑,娇声娇气,左张右望,“身在月下而实不看月”。这一类人是乘机玩乐,本不想看月,也不必作出看月的样子,其有别于第一类者在于不借“看月”之名,虽然庸俗,却不假冒风雅。

第三类,船上有声歌,有名妓闲僧随侍陪游,可见也非等闲之辈。浅斟低唱,颇有韵致,且“亦看月”,较之“名为看月而实不见月”和“身在月下而实不看月”的前二类人,似乎要风雅一些。作者用了四个“亦”字,正是比较而言。但这一类人虽然“亦看月”,更重要的却在于“欲人看其看月”,则不免有意做作,其“风雅”也要大打折扣了。

第四类,是一批市井好事之徒,他们与前三类大不同,不坐船,不乘车,衣衫不整,三五成群,在人丛中乱挤乱撞,专拣热闹处钻。他们大呼小叫,旁若无人,甚至假装酒醉,东倒西歪,手舞足蹈,嘴里哼着走了调的流行曲调,左顾右盼,洋洋自得。此辈“月亦看,看月者亦看,不看月者亦看”,无所不看,而“实无一看”。

他们以此为乐,什么雅与俗,统统不在话下。古往今来,大凡在人群簇拥的热闹场合都能碰到此辈。作者在此白描传神。

第五类,是清雅之士。他们坐的是小船,船上还挂着细薄的帷幢,大约是不想露面吧。明净的几案,通红的沪火,煮好茶,慢慢地品味,二三好友,绝色佳人,一同赏月,确实雅兴不浅。

但是他们不想被人看见,有的把小船隐蔽在树荫下,有的则悄悄地划向里湖,躲避喧闹的人群。他们在清净处得以从容看月,而不被别人看见,他们的看月纯是兴之所至,自然而然,并无做作之态。

作者写五类人,观察细致,描绘生动,各色人等,无不现身纸上,而作者似乎不动声色,五个“看之”,大有冷眼旁观之概。然而他的主观褒贬之情还是从笔下的形象中表现出来了,第一类是假冒风雅的官僚,第二类是无意风雅的豪门,第三类则欲显风雅而不免做作,第四类是不知风雅为何物的市井好事之徒,第五类是不欲显其风稚而真正风雅的文人雅客。

作者对前二类人显然嗤之以鼻;对第三类有所肯定,也有所讥刺;对第四类虽然不作肯定,却似乎欣赏其放荡中亦有几分天真;对第五类则显然引为同调。

五类人,依次写来,如镜头推移,声态各异,境界不同。纷杂的情景再现于笔下,作者并不现身评点,却于客观的画面中分雅俗、寓褒贬,兼有史笔与传神之妙。

扩展资料

《西湖七月半》是明代文学家张岱创作的一篇散文。作者先描绘了达官贵人、名娃闺秀、名妓闲僧、慵懒之徒四类看月之人;与这些附庸风雅的世俗之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最后一类,即作者的好友及佳人,其观景赏月时行为的持重高雅、情态气度与西湖的优美风景和谐一致。

作者对五类人的描述,字里行间不见褒贬之词,然孰优孰劣、孰雅孰俗则昭然若示。文章表面写人,又时时不离写月,看似无情又蕴情于其中,完美而含蓄地体现了作者抑浅俗、颂高雅的主旨。

【赏析】

张岱写的这篇小品文,将议论与叙事相结合,真实地抒发出了自己在七月半这天游览西湖的所思所想,又以白描手法刻画出那日的西湖之景,情景相交,意境深远。

开头,张岱直言西湖在七月半这天没什么值得看的,值得看的是人。这一开头让人意想不到,以往文人写西湖,都着重写西湖之美景,然而张岱却反其道而行之,说西湖没有什么可看的,这些来西湖游玩的人才值得看。

随后,他将这些人分为了五类,这五类人,身份不同,装束不同,心境不同,看月的方式也不同。这些人,或不看月,或假装看月,或希望别人注意到自己在看月,或什么都看其实什么都没看到,或隐蔽起来不经意地看月,在这七月半的西湖边上,似乎都正自得其乐。

而作者,作为看着这各色人等的人,也正享受着旁观者的乐在其中。

第二段,作者极写此日西湖的热闹喧嚣。然而开头又再次埋怨杭州人不懂得欣赏月的美,竟然像躲避仇人一样躲着月亮,只有到了这一天晚上才为了虚名出来赏月。出来上了小舟,便要赶去节日的盛会, “速”、“急”、“赶”三字写出了游人们那种急切的心理。

到了游会,便是一派喧嚣和热闹,“如沸如撼,如魇如呓,如聋如哑”,这喧嚣之声就如同沸腾了一般,又如大地被震撼了一样,而这些人群中夹杂着的话语声,又如同人在做梦时所听到的那些隐约的梦呓,在这样的场合,同行的人对自己说话的声音都被环境淹没了,自己什么也听不到,仿佛聋了一样,而自己说出的话也同样被吞没掉,就像哑了一样。

这十二个字将当时的震耳的人声鼎沸的场景生动贴切地描绘了出来,实在让人身临其境。接着,他又写湖面大船挨着小船,却依旧没什么好看的,“止见篙击篙,舟触舟,肩摩肩,面看面而已”。如此拥挤的场面,张岱却说“一无所见”,他对这样拥挤熙攘的场面是视若无睹的,可以看出张岱对这些人群略带嫌弃之情。

此处也与开头的“一无可看”相呼应,作者心内想看的,不是这样的拥堵的场面。随后,官府的人将人群驱散,刚才的热闹鼎沸也渐渐退去,留下了一个清净的西湖。这人群来时急忙,去时也匆忙,游玩时又如此拥挤,实在不知他们是否真的赏到月了。

这时,张岱一群人才开始了他们的活动,等待许久终于等到人群退散了,两个“始”字写出了张岱此刻心中的愉悦。“断桥石磴始凉”一句有趣,刚刚的断桥被人群拥挤得都是热乎乎的,人群散去了也凉了下来,而张岱一群人正是要等到断桥的热气散尽,才来游赏,也可说是清高了。

此刻,张岱才细写了西湖的月、山、湖,“新磨”、“整妆”、“靧面”,除去了刚才的乌烟瘴气,自然山水仿佛修整了一番后焕然一新,大概直至此刻,西湖之景才真正有所可看的了吧。在这样美的景致中,与三两好友,畅谈游玩至天亮,实在是人生之乐事。

最后,张岱一行人,索性睡在舟中,而舟又漂在十里荷花中,“纵舟”、“酣睡”都写出了无比的洒脱和惬意。“香气拍人,清梦甚惬”更是为文章添了一个意境幽远而绵长的结尾,读者思绪随作者所乘之舟漂远,回味无穷。

此文夹叙夹议,先表达了自己对西湖七月半游人的看法,又写西湖七月半之夕的游会的热闹场面,写出了人声鼎沸之极致,后这热闹又戛然而止,西湖又恢复了“山水含清辉”的模样,至此,作者才真正心满意足开始了七月半的赏月活动。

这篇文章对比鲜明,五类游人的对比,热闹与清净的对比,人群与自然的对比,其他游人与张岱一行人的对比,在对比中,张岱表达了自己对清净的自然的喜爱,对远离喧嚣的渴望,对在自然中放纵自我的迷恋。

本文写景精妙,叙事生动,抒情淋漓尽致,议论部分又不乏精辟之见,尤其是末尾处清新文雅而又放纵不羁的意境,读来令人神思向往。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西湖七月半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7-15 10:59

在作者看来,七月半看月之人有五类:一是“名为看月而实不见月”的达官贵人;一是“身在月下而实不看月”的名娃闺秀;三是“亦在月下、亦看月而欲人看其看月”的名妓闲僧;四是“月亦看、看月者亦看、不看月者亦看而实无一看”的市井之徒;五是“看月而人不见其看月之态,亦不作意看月”的文人雅士。这五类人都成了作者眼中的风景。
表现了张岱不入世俗,对熙熙攘攘的社会和变化无常的士人的冷淡甚至厌恶,他追求的是一种冷寂的孤高。他对世人的冷眼旁观,体现了他对世俗民情的关注,这虽然没有*性的目的,但更多的是禅性的感悟,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7-15 10:59

表现了张岱不入世俗,对熙熙攘攘的社会和变化无常的士人的冷淡甚至厌恶,他追求的是一种冷寂的孤高。他对世人的冷眼旁观,体现了他对世俗民情的关注,这虽然没有*性的目的,但更多的是禅性的感悟,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在作者看来,七月半看月之人有五类:一是“名为看月而实不见月”的达官贵人;一是“身在月下而实不看月”的名娃闺秀;三是“亦在月下、亦看月而欲人看其看月”的名妓闲僧;四是“月亦看、看月者亦看、不看月者亦看而实无一看”的市井之徒;五是“看月而人不见其看月之态,亦不作意看月”的文人雅士。这五类人都成了作者眼中的风景。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7-15 11:00

其一,楼船萧鼓,峨冠盛筵——名为看月而实不见月者——达官贵人。

其二,名娃闺秀,携及童娈——左右盼望,身在月下而实不看月者——名门闺秀。

其三,名妓闲僧,亦船亦声歌——亦在月下,亦看月而欲人看其看月者——妓女和尚。

其四,不舟不车,不衫不帻——月亦看,看月者亦看,不看月者亦看,而实无一看者——无赖子弟。

其五,好友佳人,邀月同坐——看月而人不见其看月之态,亦不作意看月者——风雅文士。

作者从这五类人的身份地位、情态格调上予以概括描述,生动泼辣,好恶明确,抒发了作者鄙视庸俗的情怀。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7-15 11:00

五种人分别如下:

第一类,是有身分、有地位的官僚,坐着豪华的大船,摆开丰盛的宴席,奴仆侍奉,演员献艺,船上灯火通明,声乐齐鸣,好不气派。这种人“名为看月而实不见月”,即有意自炫而无心赏月,作者一语刺破此辈假冒风雅的嘴脸。

第二类,是豪富之家,千金闺秀,携带美貌家童,露坐于船上的平台上,哭哭笑笑,娇声娇气,左张右望,“身在月下而实不看月”。这一类人是乘机玩乐,本不想看月,也不必作出看月的样子,其有别于第一类者在于不借“看月”之名,虽然庸俗,却不假冒风雅。

第三类,船上有声歌,有名妓闲僧随侍陪游,可见也非等闲之辈。浅斟低唱,颇有韵致,且“亦看月”,较之“名为看月而实不见月”和“身在月下而实不看月”的前二类人,似乎要风雅一些。作者用了四个“亦”字,正是比较而言。但这一类人虽然“亦看月”,更重要的却在于“欲人看其看月”,则不免有意做作,其“风雅”也要大打折扣了。

第四类,是一批市井好事之徒,他们与前三类大不同,不坐船,不乘车,衣衫不整,三五成群,在人丛中乱挤乱撞,专拣热闹处钻。他们大呼小叫,旁若无人,甚至假装酒醉,东倒西歪,手舞足蹈,嘴里哼着走了调的流行曲调,左顾右盼,洋洋自得。此辈“月亦看,看月者亦看,不看月者亦看”,无所不看,而“实无一看”。

他们以此为乐,什么雅与俗,统统不在话下。古往今来,大凡在人群簇拥的热闹场合都能碰到此辈。作者在此白描传神。

第五类,是清雅之士。他们坐的是小船,船上还挂着细薄的帷幢,大约是不想露面吧。明净的几案,通红的沪火,煮好茶,慢慢地品味,二三好友,绝色佳人,一同赏月,确实雅兴不浅。

但是他们不想被人看见,有的把小船隐蔽在树荫下,有的则悄悄地划向里湖,躲避喧闹的人群。他们在清净处得以从容看月,而不被别人看见,他们的看月纯是兴之所至,自然而然,并无做作之态。

作者写五类人,观察细致,描绘生动,各色人等,无不现身纸上,而作者似乎不动声色,五个“看之”,大有冷眼旁观之概。然而他的主观褒贬之情还是从笔下的形象中表现出来了,第一类是假冒风雅的官僚,第二类是无意风雅的豪门,第三类则欲显风雅而不免做作,第四类是不知风雅为何物的市井好事之徒,第五类是不欲显其风稚而真正风雅的文人雅客。

作者对前二类人显然嗤之以鼻;对第三类有所肯定,也有所讥刺;对第四类虽然不作肯定,却似乎欣赏其放荡中亦有几分天真;对第五类则显然引为同调。

五类人,依次写来,如镜头推移,声态各异,境界不同。纷杂的情景再现于笔下,作者并不现身评点,却于客观的画面中分雅俗、寓褒贬,兼有史笔与传神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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