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0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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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7 06:37
我三人欢欢喜喜,来到大路上,小女生也早把军装脱了,穿上了长裙短裙超短裙,摇摇摆摆的,昏黄的路灯一照,越发显得绰约多姿,真是:马上观壮士,灯下瞧美人。看得我三人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一天的疲劳烟消云散。
我三人信步而逛,穿过中心路,一直出了学校后门,又四处赏玩了多时,离学校北门也走得远了,二螺螺就道:“大嘴,我说得不假吧,果然没有撞上小妹。”郭大嘴道:“今日难得清静。真盼望弟妹脸上永远白不过来才好。”二螺螺道:“大嘴兄宽心就是,军训半个月结束了,小妹至少还要两个月不敢出宿舍。”郭大嘴喜道:“甚好,甚好。”
彼时已近子时,路上行人早无,冷冷清清的,我兄弟三人一路说笑,四面黑黢黢的,不知不觉竟走岔了,上了一条小路,也不晓得走了多远,看看夜色已深,遥遥望见前头田野里有一户人家还亮着电灯,走近一看,原是一家奶茶店,门旁贴着一联,写着:
此奶不是娘亲奶
该茶亦非云雾茶
二螺螺道:“看了老半天,唇干舌燥,口渴得紧,不如进去买杯奶茶吃吃,回去也好睡觉。”郭大嘴道:“二螺螺这话在理,真想不到能在这里看见奶茶店。”我道:“且慢。这荒郊野外的,怎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家奶茶店的,其中必有古怪,定是山贼营的黑店。”二螺螺道:“小沈,你多心了。难不成吃杯奶茶还会被人谋害不成?”郭大嘴道:“我三人身上也没带几文钱,有甚么害怕的?”我道:“万一人家劫我色呢?”郭大嘴道:“有我在呢。”我听了这话,方才宽下心来。
我三人就走进店里一看,是个二层小阁楼,店面不大,只有一张柜台,几张桌子,一个人也没有,有一个女营业员,低着头坐在那里看电视剧,看见我们进门,赶紧掉过头来,朝我们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我一看那女营业员,不过二十岁的模样,圆圆的脸蛋,两个单眼皮,眼睛虽然不算大,两个眼珠黑漆漆的,湛然有神,一笑两只眼就弯起来了,月牙似的,竟有七分像那奥运跆拳道冠军陈中,正是我崇拜多年的超级偶像,也是我的梦中情人。上回忘记和你们说了,其实我不止一个梦中情人,除了王楠和张怡宁,陈中也是我的梦中情人。男人嘛,谁没有几个梦中情人呢?再说梦中情人多了又不犯法。当时我心里就想:“莫不是教我撞上陈女侠了吧。”因道:“敢问女侠,尊姓可是一个‘陈’字?”那女营业员道:“是呀。咦,你是如何晓得的?”我暗暗欢喜,果然被我认出来了,就道:“原来陈女侠隐居在这里卖奶茶,怪不得我好久没在电视上看到你了。”那女营业员笑吟吟道:“你干甚么叫我‘陈女侠’呀?我可不敢当。”我道:“难道姑娘不是那跆拳道冠军陈中陈女侠吗?”那女营业员道:“不是。我叫‘陈上’,不叫‘陈中’,陈中是我远房表姊。”我道:“哦,原来我认错人了,真是失礼。我这里正好有位大嘴兄,也曾练过两手,我老想把陈女侠找来,同他比划比划。”那女营业员笑道:“可惜我不是陈中,我要有人家那等本事,哪会在这里呀?早出去行走江湖、行侠仗义了。”
郭大嘴道:“小沈,你别瞎说,我哪敢跟陈中打呀。上回做梦找她单挑,被她一脚下来,把我两个嘴巴都踢肿了,一觉醒来还生疼生疼的。我现在在电视上看见她,心里还害怕呢,赶紧把眼闭起来换频道。”二螺螺摇头晃脑地赞道:“噫,陈女侠真是厉害,我要是有她那份本事,我也不用怕你了。”郭大嘴骂道:“呸!你就做你春秋大梦去吧。”
那个叫陈上的女营业员笑道:“三位公子,不要光顾着调侃,我给你们来杯奶茶吧。”二螺螺点头道:“甚好,我正口渴得紧。”陈上道:“不知公子欢喜喝甚么口味的呢?”二螺螺就道:“那你们这里有甚么口味的呀?”陈上就道:“我们这里有:苹果味的、柳橙味的、草莓味的、香芋味的、椰果味的、花生味的、蜜桃味的、菠萝味的、香梨味的、柠檬味的、香蕉味的、哈密瓜味的、杏仁味的、木瓜味的、芒果味的,总有四十多种,不知你们欢喜喝哪一种呢?”
二螺螺道:“有糖醋排骨味的没有呀?”陈上摇头道:“没有这种味道。来杯哈密瓜味的吧,清新爽口,让你感受回疆大沙漠一样的*。”二螺螺又道:“不爱喝。那有五香鸡腿味的吗?”陈上又摇摇头道:“没有这种。来杯椰果味的吧,让你领略一下海南岛一般的炽烈。”二螺螺道:“我也不爱喝。有没有红烧牛肉味的呢?”陈上就道:“也没有。来杯苹果味的吧,最经典的一种口味。”二螺螺道:“我忽然不想喝奶茶了。”陈上问道:“那你想喝甚么呀?”二螺螺道:“我想喝……喝奶。”
那陈上把小褂一脱,两眼瞪比茨菰还大,就手在抽屉里操起一把菜刀来,“霍”地一声,跳在了柜台上,骈指喝道:“咄!我把你们这三个掏心挖肺的泼皮,敢来我这店里耍无赖,姑奶奶我好久没吃人肉包子了,今晚就先拿你们三个祭牙。看刀。”说着当头就劈了下来,直把我三人吓得四处乱窜。正是:
我道此乃陈大姊
谁知她是孙二娘
未知我三人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7 06:38
什么类型的?
崇远很快松开手:“我走了。”
云倦初下意识地点头,看着崇远又登上马车,那一瞬间,他忽然发觉自己原跟崇远那么相似——只要选定了一条路,便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不管要舍弃什么,牺牲什么,也不管路上会有多少人弃己而去,表面上孤绝得什么都看得极淡,实际上最怕孤独。
他也蓦然理解了崇远对他近乎残酷的*迫,崇远其实是将自己积蓄了几十年的所有爱恨、所有梦想都加诸在他这惟一的希望之上,因为他已失去了国家、爱情,他是那么的害怕再次失去。
可也正是这最后的希望给了他最深的背叛,云倦初此时方觉自己这十一年来的怨恨其实很虚妄,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无情?他忽然想说些什么,可又能说些什么呢?说“血浓于水,爱大于恨”?还是道声抱歉……抑或是唤一声——“父亲”?
犹豫之间,崇远已掉转了马车,车厢甚至已遮住了他的背影,云倦初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千言万语只化为一句——“保重!”
刚刚起步的马车停了一下,随后又开始了奔驰……
长路漫漫,尽头终成云烟。
云倦初转过身去,面朝着运河,目光随波逐流,而后忽然停驻,一种雀跃到近乎失控的心跳声开始在胸膛内隆隆响起,不自觉地,眼眶已是一阵灼热,所幸喜泪还未完全模糊住视线,他还能定定地看着那抹静立在码头的红色纤影——苏挽卿!
水天一色中,他开始急急地向她迈出步去,失掉了所有的优雅风度——他原以为他还要在人海中费一番寻找,却不意她竟这样仙子般的就出现在眼前!他走得飞快,快到开始喘息,却一步也不敢放缓,仿佛这早春的风中有什么在牵引着他,牵引着他的步履,让他从天上一直寻到人间,寻到夕阳的那头——那头……他的生命!
而当她的身影终于近在眼前,他也终于肯放慢了脚步,以便细细的将她面朝水波的背影看个了然——只见她双手合十,面对夕阳,纤弱的背影执著而坚定,似乎在祈祷着什么,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相伴永远!
感动的泪悄悄滑出了眼眶——他知道她在祈祷什么,于是他从身后紧紧地拥住她,给她,他无声的承诺。
她慌忙转身,用那双藏了千言万语,而千言万语也描绘不尽的水眸凝睇于他,然后反复低唤着他的名字,扑入他的怀中,将他拥得那么紧,仿佛是拥着她失而复得的今生……
他则吻上她额上似火的梅花,生怕它就此凋落,生怕他眼前的只是一场梦,因为他们都已经历了太多的梦醒梦碎,多到不敢相信掌中迟来的幸福。
“别离开了……”她又开始念叨起她念念不忘的词句,她听别人说过的,这样的念念会成……生咒。
“你一定能如愿的——我不离开,永远不离开!”他附在她耳边保证。
“你知道?”她抬起眼来:他知道她刚才在许愿?
“你说呢?”他微笑。
她还他坚定眼波:“那是我和老天的事情。”
他抬首望天,清浅一笑:“那也是我和老天的事情。”他当然知道她是想起了他的“十年之期”,他一直知道她是个不甘天命的女子,而在拥有了幸福之后,他竟也和她一样贪心起自己的生命。
清泪夺眶,她迫不及待地奉上丰润的芳唇,他俯身吻住她,缠绵而浓烈,仿佛是要给她更多的承诺,又仿佛是在寻觅着跨越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后终于重逢的彼此……
“愿嫁我吗?”他忽然问。
她起先一怔,随后点头……
水天之间,夕阳之下,霞是嫁裳,水是喜娘,他轻轻执起她手,招来一叶兰舟,乘舟而去,天地都是他们的新房!
她随他踏上小舟,伴他埋首烟波,誓言无声,相执两手。
“客官,去哪儿?”——船家发问。
她扬首看他,他淡淡一笑——
是啊,去哪儿呢?
也许去茫茫戈壁,看大漠孤烟;也许催一叶扁舟,恋石桥杨柳;抑或是哪儿也不去,只于人境结一草庐,他学司马相如隐帘后打算,看她如卓文君般当垆沽酒,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朝朝暮暮,任冬去春来,疏梅洒落万点闲愁。
俗世虚名已无须在意,于是在物换星移中,丢一杆笔给悠悠青史,任知与不知的史官言家评点春秋……
就让一切都随云而逝,只因——
浮生若梦,人生苦短……
2003年2月14日,晚上十一点。
小结来到地铁建国门站一线到二线的换乘口。
已经三年了,她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出现在这个地点。她是来等待的。
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但是她一定要等。
至于这一年中的其他任何时候,只要是乘坐地铁,她都坚持去复兴门站的换乘口换车。
今天她仍然系着那条略有褪色的红纱巾,倚着粗大的石柱,她垂着眼睛并不看任何人,因为她知道,如果他来了,他一定会先跑过来拉住她的手的,如果他不来,那么,明年再来等好了。
列车一辆接一辆,轰鸣着从身边闪烁而过。车站上的人越来越少了。
小结不能不想起往事。
那些画面是自己一帧一帧的硬闯进脑海的,拦不住。
三年前的情人节,小结还是一个将要参加实习的大学生,成双成对的情人节不属于她。她是一个平凡的女孩,羞怯的不敢看男生的眼睛。没有男生给她送玫瑰,她也并不在意,谁知道幸福哪天会降落在她头上呢?
小结自己一个人跑到西单图书大厦,买了几本小说,又在附近逛了一会,看看已经快十一点了,就匆匆跑进地铁。
站在地铁里她犹豫了一下,要去雍和宫,往哪边坐比较近一点呢?以往都是到复兴门去换车,这一回……她忽然的想去建国门换车,尽管从地图上看,两边的距离差不了太多。
建国门站。
从地下二层的一线地铁,换乘地下一层的二线环城地铁,要走过一个长长的通道才能到达,几乎是绕上二百多米的半个圆圈,有左右两个通道,环成一圈的设计,为的是分散人流。
走哪一边更近一些呢?她又犹豫了一下。
这的确太不像她往常的风格,以往她都是一个自己很有主见的女孩子,所以她经常独来独往,没有什么朋友。
但是她今天居然为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犹豫了两次。
地铁的红色的大钟显示,时间是十一点整。
小结先是闻到了一阵薄薄的淡香,好象是檀香。接着是一个穿着深蓝色大衣的高大男人从她身边走过,她只看到他的头发很黑。
这个时候,地铁里已经很少人了。这个男人很挺拔的身材,颇引人注目。
他从左边拐了过去,向通道深处走去。
小结转身向右边转去,她不习惯和陌生人同行。
然而,这样一来,到上层环线车站*的时候,他们正好走到面对面。
还是那阵淡淡的檀香味先飘了过来,小结不由的迎着这好闻的味道走上去。
这下,小结清楚的看到他的脸。
那是一张年轻的脸,在地铁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他的眼睛很好看,眨眼睛的时候,很慢,很慢。
他似乎是对她笑了一下,好像曾经认识她一样。
但是小结不确定,因为她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
就这样清风拂面的一见之下,两个人同时站住。他们要等同一方向的车。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锁定了那个男人。
刚才,他走路的样子也很好看,飘飘的,悠悠的。
为了克制住自己,小结跑到卖零食的小窗口。
“我要……恩……”实在不知道买什么。
“买巧克力吗?今天是情人节呢,这种金帝巧克力卖的最好。”服务员热情的推荐。
“为什么?”小结傻傻地问。
“因为它的宣传语是:只给最爱的人。”
“那……好吧,我要最小的那种。”
倚着粗大的柱子,小结把玩着巧克力,她并不想拆开包装,她买它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眼睛有的可看,自己的手有的可玩。
心慌。
第一次有心慌的感觉。
一阵风猛的从黑暗的地洞深处吹来,巧克力掉了,小结弯腰去拣,列车呼啸进站,她的身体越过了安全线……
晕眩中,她已经在他的怀里了。
他及时的扯了她一把。
“对不起……”她说。
“对不起什么?”他问。
“恩……我应该说谢谢你……”小结红了脸。
“恩。我应该的。”他说。
小结笑了,小时候学雷锋做好事,完了都要这么说。
他却淡淡的,眼睛盯着那巧克力,连列车开走了都没反应。
“那……这个送给你吧……”小结把巧克力递过去,想到情人节巧克力的含意,又很有些不好意思。
他却坦然的接了过去,“我从来没吃过……这个……很好吃吗?”
“听说,这是最好吃的巧克力呢。”
小结看着他,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他认真的把巧克力收好,然后,也看着小结,叹了口气。
“我叫小结。”
“我……我姓豫。”
“很少见的姓呢。”
“是啊。我们是同路吧?”
“我想是吧。”
……
就是这样了,对,一点都没有错,当时就是这么认识了。小结想。
后来他们约会过,每次都是在地铁里见面,然后在夜色里四处漫步,他的工作很忙,白天根本没有时间。
又是一年的情人节,他们相约在初次见面的地方碰头。
晚上十一点整。
一线到二线的换乘口。
他还穿着那件深蓝色的大衣,她还系着那条红色的纱巾。
这一回,他拥抱了她,把略略湿润的嘴唇凑在她的耳边。
“我从右边走,你走左边,看我们谁先到那一边,好吗?”
“不好啊,我舍不得你,要分开好长一段路呢!”小结已经学会了撒娇。
“听我的,先到的那个,要乖乖的等后到的,后到的一个要赶紧找过来啊……”他紧紧的抱着她说。
“好吧,不过,不许跑啊,我知道我跑不过你,我们只许走哦。”
“恩,我们走……记住我的话啊!”
然后,他们分手,他向左边走,她向右边走。
已经过了一会了,他还没有到。
他不会走的那么慢啊。小结想。也不知道自己是先到的,还是后到的,是该乖乖的等呢?还是该在这个偌大的车站里找一找呢?
先等吧。
然而,她没有等到。
她又在车站里来回来去的找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
直到地铁的末班车开过。
小结伤心的,郁郁的走出地铁,在接近地面的时候,那一刹,她好象听到他的耳语——“我先到……”
她猛的回头去找,没有,没有人。
他说他先到,可是,他到了哪里?
他一直没有出现,而且,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她的视线,她的生活。
建国门地铁,成了小结的伤心地。
她不相信他会这样离开她,那是一个圆,他们各走了一半,就要*的时候,他为什么要离开呢?
小结把一切藏在心里。
她记得他的话:“……先到的那个,要乖乖的等后到的,后到的一个要赶紧找过来啊……”
他如果先到了,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她。
这以后的每个情人节,小结准时在晚上十一点来找他。
玉皇顶.登封坛.
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举头红日近,回首白云低.那是一种怎样地迹象?
“以外中礼旋,降禅云始,五玉既辑,万方胥赖.天下之壮观,王者之业,伏惟大明正德皇帝陛下.以天覆之大,的容之厚”.
声音朗朗.诵奏天之书,一切礼毕.正德一人步上登封坛,投书于坛内,文武百官肃立于百尺之外,抬眼望天,横目望云,朔风呼啸,天的一人,这才是九五至尊,不知怎么,正德肃立良久,却只有孤孤单单高不胜寒地感觉.
“宣,杨凌近前”,痴痴的望着坛底横置地玉册皇表,正德忽然下令.
坛下地杜甫连忙高声宣旨,冻得鼻尖发红地杨凌急步出列,趋至登封坛下.
坛下一条长桌,桌子覆以七尺黄绢,案上放着一方玉碟,旁边还有一枝笔,天子如果有什么私人地愿望想要祷告于上苍,可以在玉碟上写下,然后投入登封坛,一同密封于泰山之巅.
正德步下登封坛,他的鼻尖也冻地通红,脸色有些发白,不过气色却非常好,正德走到长桌前,说道:“杨卿,近前”.
文武臣僚、命妇、皇亲、贵戚和侍卫太监们在远近看着,却不知道玉碟上刻些甚么.
手指轻轻抚上光滑地玉石封面,正德缓缓翻开金丝拴系地玉碟,微笑道:“杨卿,你来看”.
“臣遵旨!”杨凌拱手上前,闪目望去,那玉碟上一行行地,全是金灿灿的大字:
朕继承于少年,千钧于稚肩,诚惶诚恐,励精图治.巡九边、开海禁、革弊政、兴工商,镇佞妄,文治之行,洋洋洒洒,岂止万言.臣秉国之初,上承天意、下察民情,有忠贤之臣辅佐,一灭东海之倭、二降南疆洋夷、三顺西蜀之蛮、四除中原白衣、五平藩逆之乱,六靖塞北草原,以六战之功、开疆之荣,耀于太庙朝堂,告于天的鬼神!
朕事天以礼,立身以义,事亲以孝,育民以仁.唯愿四守之内,莫不为郡县;四夷八蛮,咸来贡职,与天无极,人民蕃息,天禄永得.国之柱臣杨凌,为国绸缪、鞠躬尽瘁,代天子巡狩于天下,数振国威于蛮夷.文成武德,功在社稷,朕与杨卿,愿肝胆相照,休戚与共,于此虔诚告天!”.
“皇上!”看到这里,杨凌心头一热.
正德忽尔一笑,说道:“朕这玉碟,是朕祷告于天的地功绩,也是向天的申明你我君臣情谊地一个见证,然后,就要封存于登封坛内.永远留在这泰山之巅,朕要与你共同署名其上”.
杨凌心潮澎湃,与正德相识以来种种,攸忽闪现眼前,眼见正德皇帝合上玉册提起笔来,杨凌忽道:“皇上且慢,臣愿为皇上执笔!”
笔在特制地金粉中蘸了蘸,一行金色大字如行云流水闪现:“大明正德皇帝陛下”,写到这里,他忽的想起自已从井径驿除掉弥勒教主李福达回京时见到小皇帝在酒楼中那率性而为地真性情,不禁微微一笑,一蘸金粉提笔再续:“到此一游!”
正德皇帝见了先是一愕,随即就明白过来,那是地内外交困、那时地愤懑悲伤一一涌上了心头,他长长的吁了口气,吐掉了曾经地辛酸,忽的接过笔来,刷刷刷龙飞凤舞再书一行大字:“大明西伯利亚王杨凌,到此一游!”
正德写罢抛笔大笑,渐渐地,杨凌也笑了起来,笑声在泰山之巅,随着罡风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