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老小穿,她家却相反,女孩就该穿弟弟剩的,你怎么看?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4-10-23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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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01 03:16

1

李子衿突然打电话给我:“小娟,你今天有事吗,我想约你聊聊?”我楞了下。李子衿不是那种随便约人的人,我和她几十年的同学加闺蜜,记忆中,都是我主动。这一次,虽然我还有事,但是我还是立马答应了她,约在她家附近的咖啡店。

半小时后,我已经到了咖啡店。记得上一次和子衿在这家咖啡店,还是五年前,咖啡店刚开张,打折去的,没想到,五年了,咖啡店还在营业。

店里人不多,光线有点昏暗。我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在那儿可以看到子衿进来。不一会儿,子衿来了,她还是和五年前一样,短发,穿着一件黑色的棉外套,款式老旧,挎着个帆布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那儿的家政工,可她却是局里独当一面的高级工程师。

她坐下,好像走得急了,端起我点的卡布基诺猛喝了一大口,然后微皱着眉头说:"你怎么又点咖啡。”

"咖啡馆,难道喝茶。”我笑着说:“你这身衣服,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喝咖啡,也是这件,那些找李工签字的员工会不会把你当成保洁阿姨?”

“我穿着舒坦,局里的人都知道我了,这样也好,用不着刻意去改变。记得有段时间我们必须穿西装工作服,真不自在,还好现在自由了点。”她笑着说。

两人就这样找着话题,尬聊了一会,又陷入短暂的沉默,还是我来挑破这张纸。我问道:“你妈妈好吗?还在福利院?”

果然,子衿有点不知所措,很快,她又猛喝一口咖啡,一字一句地说:“我把我妈接回家了,她福利院呆不下去。”

打开了话匣子的子衿接着说下去:“小娟,你知道的,我爸去世后,我妈就一直闹,闹得福利院天天打电话给我。我给她换了单人房,她说一个人住怕,可是谁也不愿和她住。就这样,闹了三个月,我只能把她接出来。”

“可是,她怎么不回自己家,她愿意和你住?”我知道子衿一向和她妈不合,她妈妈一直说儿子孝顺,要住儿子家的。

“她能去哪儿呢,她的房子早给儿子了,儿子把房卖了,她有地方去吗?”子衿说的儿子是她的亲弟弟李青衿,可是她对外很少提起,真的万不得已提起来,她也是说我妈的儿子,让人误以为,这个弟弟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当初子衿的弟弟结婚的时候,她父母给儿子在开发区买了婚房。后来,她弟弟说,小孩要读书,又搬回父母家。因为弟弟一家搬了进来,她去得就慢慢地少了。

再后来,小孩上高中住校了,弟弟一家搬走了,不知道为啥?两老也同时就住到了福利院。也不过几年的光景,她爸就在福利院去世了,现在只剩下她妈妈一人了。

我看着子衿说:”这样也好,你妈也没地方去了,到你这儿也好,你妈见到我都说亏欠你的,人老了,言也善。“我劝着她。

“这我知道,小娟,我知道我妈也可怜,她最宠爱的儿子,却不管她,老了,一无所有,只能住到她最讨厌的人家里,我妈这样说的,她说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我。”她停了一下,恨恨地说:“小娟,每次看到我妈在唠叨说自己命苦,说儿子不孝的时候,我为啥心里有痛快的感觉,我会想,原来你也有今天。然后,她说,要做啥事,要吃啥的时候,我会说,您老了不能做这事的,不能吃的,搬出一大套的科学说辞。其实,她这年龄了,没这讲究,但是我就喜欢看她失望的样子。”

子衿幽幽地看着我说:“小娟,我是不是很坏,不孝,你在潘老师这学九型人格,你帮我排解排解。”

2

芙蓉池巷小学是老学校,在我们小巷低矮的民房中,突兀而豪华了。一幢两层楼的教学楼,一条走廊连接着多功能大礼堂,红砖绿窗,树木成荫,特别宽敞。光操场就有两个,一个比较小,搭了两个水泥乒乓台,大一个的,有沙坑和双杠。

我们有红砖教学楼,这得益于大院的孩子。出了芙蓉池巷,拐过几个弯,到了健康路上,就是鼎鼎有名的外语学校了,据说最早还是科举的贡院。后来外语学校改成了普通中学叫向阳中学,但是家长们还是以孩子进入这学校为荣。向阳中学有自己的教工宿舍,就在芙蓉池巷的对面,小学的边上。教工宿舍有好几幢二层楼的洋房组成,围墙围着,还有传达室,我们称之为大院。那儿的孩子就是大院孩子,区别于我们小巷的孩子。

大院的孩子很牛,不光是因为他们学习好,穿得干净,而是我们的教学楼据说就是向阳中学赠送的。以前的教学楼是低矮的平房,也就是现在的大礼堂这儿。

大院的孩子进来都是班干部,他们看不起我们小巷的孩子。小巷的孩子人多,看不起大院的孩子斯斯文文的样子,和外班的人打架骂架都派不上用场,只会哭。两个地方的孩子互相鄙视,但是我们有共同鄙视的对象就是李子衿。

李子衿是我的同桌,她是大院子女,她爸还是学校的高级教师。大伙儿不叫她名字,叫她烂苹果。那是因为,冬天她的手上长满了冻疮,红红的,裂着一道一道的口,就像发紫的苹果。我知道,在冬天,她要洗全家的衣服,她的衣服袖口又短,在冷水里泡的。

那时候的小学是二部制教学,所谓二部制,就是一个教室两个班用,上下午轮流上课,不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就在学习小组学习。课外学习组都是按住处分组,大院的子女一共11人,分成两组,5人一组。李子衿两个组都不要她。这样,老师给我们分完学习小组,只有李子衿没有去向。老师看着我们说:“李子衿,那个组要她,组长说下。”

我看着我边上的李子衿,低下头,脸涨得通红,就站起来说:“老师,李子衿就到我们组,她和我们近。”

我当时是组长,我们组还有一对双胞胎虎儿兄弟。为此,我被虎儿兄弟数落,差点要被他们罢免组长,幸亏我和他们说:“李子衿作业做得快,你们可以抄她作业。”

说来奇怪,李子衿家里条件也不算差。她爸是中学老师,她妈妈是营业员,那时营业员可吃香呢,能买到很多紧俏货。她只有一个弟弟,比她小两岁。

我们都知道,她不被父母待见。我们那时候,都是老大穿新衣,老二穿旧衣。李子衿穿的都是弟弟的旧衣服,衣服太小了,袖子上和裤脚上都被接上了一大截。这接上了一大截的针线活,也做得不咋样,是用不同色的布拼起来的,针脚又粗,松松夸夸的,就如衣袖上套了个麻插袋。班里的男生就笑她是乞丐服。

有次,在学习小组做完作业,我整理好本子,准备去学校交作业。大虎就故意扯了下她的袖子,接上去的一截袖子一下拉了下来,哐当哐当的挂在袖口上。虎儿兄弟,拍着手笑着说:“烂苹果穿乞丐服,越穿越烂。”

子衿噙着泪,不敢吱声。我骂了他们几句,安慰她:“没关系,我让我妈帮你缝下。”我只是轻轻地一句话,没想到子衿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从来没见过子衿哭,不管同学们怎么骂她,她总是无所谓的笑嘻嘻的样子,连老师都说她:“李子衿,真是个木头。”

她哭得我不知所措,连虎儿兄弟忙不迭地递上小人书,讨好地说:“李子衿,你拿去看,随便什么时候还都没关系,我们以后再不叫你烂苹果了。”

我蹬了他们一眼说:“你们去学校交作业,我带李子衿让我妈去缝袖口。”

我妈看着李子衿的袖子说:“这是谁缝的,接的袖口长短不一样,颜色都不一样。”我妈找了两块布,给她缝上。后来,她还感慨地和我说:“都说知识分子不会干活,你看你同学妈妈,做得针线活,真看不上眼。”

我没反驳她,心想:“她妈才不会帮她缝呢,这是子衿自己缝的,但她到底做不好。”

六一节的时候,学校组织合唱团,全班都参加,要求白衬衣蓝裤子。我妈万分舍不得,也给我做了新衬衣。在演出的那天,子衿穿着她弟弟的白衬衣,裹在她身上紧紧的,下摆在肚脐眼上。老师皱着眉头,把她和我换了位子,这样前面的女生刚好挡住她。再后来,合唱没有她的份了。

六一过后的一天,子衿没来上学。我心里有点不安。前一天,她在看着地图说山东好远。她父母都是山东人,可她从来没去过。我问她弟弟:“你姐怎么没来上学?”

她弟弟说:“不知道,昨天我姐没在家,我妈还生气呢,没人洗碗了。”

放学了,我和我妈说了这事。我妈说:“还是有文化的人,也会重男轻女。”

第二天,子衿来上学。我非常高兴,问她去哪儿了?她说:“我也不知道去哪儿,在外面呆了一天,也没东西吃,后来就回家了。这次,我爸妈没打我,还让我上桌了。”

“上桌?”我不解地看着她。

“哦,我妈说,老家的规矩,女人不能上桌吃饭,等他们吃完,我再吃。”子衿轻描淡写地说。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我好幸福。我家虽然穷,可是父母都疼我们,哥姐都让着我。我看着她瘦胳膊瘦腿,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把手中的黄瓜给了她半根。

那天以后,子衿有了自己的白衬衣,虽然大了很多。她妈妈说学校活动多,要穿到小学毕业。子衿把袖口和下摆缝了起来,她现在的手艺好多了,看上去也有点像模像样。她穿得也像样了,又经常和我在一起,大家也就接受了她。

有天,班级去人民电影院看电影《白毛女》,大家都很兴奋。我和子衿坐在一起。电影放到喜儿逃出黄世仁家,有一大段的独舞,我们看不懂芭蕾舞,只是觉得这段舞蹈太长,太揪心了。有同学在小声说:“喜儿快逃,家丁要追上来了。”

我旁边的子衿突然大声说:“喜儿要逃离家,当然很难受,你离开你妈,不难过?”一向低眉顺眼的子衿说出这话,我惊讶地看着她,有同学还想和她争辩,被班长大声地制止了。

散场的时候,我看到子衿脸红红的,眼睛还有泪花,很投入,何必呢?这电影我们看了好多遍了,都快背出来了。她让我从河边走回去,她不想马上回家。

我们走了好长一段路,她都不说话。到了太平桥下,我看到了爆米花的黄豆豆,他给了我一把爆米花。我们两个人吃着。子衿自言自语地说:“我觉得我妈还是疼我的。”

“当然,那个妈不疼孩子,不过疼的程度不一样,红楼梦上不是说,那个当妈的不偏心。”我没心没肺地说:“我妈也喜欢我哥,可是我哥对我们很好。”

3

上初中了,我们都直升到了向阳中学。小学同学分在各个班级。子衿和我分开了,虎儿兄弟中的大虎和我同一班,总算有熟悉的同学在一起。

因为子衿的缘故,她带我去向阳中学玩过。我常常惊叹于操场的宽敞,黄墙红瓦的古色古香,还有写满历史的树林,每一株都比我的年纪要大。我好奇地看着树枝上有不同颜色涂满的符号,不停地猜测着意思。我多少次张望过的实验室,图书馆,健身房都没开放,只能继续在门口张望。

子衿的爸爸是我们的语文老师,我以前也见过他,一直很怕他。现在觉得他是个很可亲的老师,虽然很严肃。他的课讲得极好,即使最调皮的学生也不敢在课堂上捣乱,因为如果捣乱,下课的时候会被同学群骂的。觉得课本上的内容太简单了,他油印了课外阅读小册子给我们,也因为这份课外学习小册子,只教了我们一年,就调到市教委去了。

虽然我和子衿不在一个班,但我们都是鲁迅文学兴趣小组的成员,指导老师就是。我们兴趣小组的时候经常在一起。子衿个儿长高了很多,也长开了,变好看了。她不穿弟弟的衣服了,现在穿的是她妈妈的衣服改做的。虽然这些衣服很成熟,不适合我们中学生,可是衣服的质地不错,反而有点洋气。

子衿的学习成绩很好,每次的学习竞赛她都在前十名。她一点都不偏课。其中考试后,年级前十名的同学名单会贴在学校的墙报上,每门课都有李子衿。

我们挤在一起看成绩,小学班长也是大院子女,看到我,羡慕地说:“小娟,李子衿小学的时候也不起眼,怎么现在一下这么好了,真是丑小鸭成白天鹅了。”

我笑着说:“我们小学的时候,也没考试,就是写写大字报当成绩,我和李子衿是同桌,我知道她一直很好。”

在鲁迅文学小组,我写过一篇作文叫“我的同学李子衿”,这篇作文被老师选送到了少年报,也是我第一次发表的作品。

我在作文里写到:“一些成绩好的同学,当别人问他复习多少时间,他们往往会说,我从不复习,显示其天赋。李子衿常常和我说,她每天复习到11点多,如果一个题目弄不懂,她会做到12点钟。这就是她的真实可爱之处。"

中考成绩出来,李子衿果然考了第一名。我们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第一批填写的是初中中专学校,然后再是高中。我的成绩不怎么好,就选了直升高中。

李子衿也说上高中,而且我们上高中,可以直接进快班。据说,她的妈妈在最后一刻,把她的志愿改了,交了上去,她报的是邮电学校。

班主任老师惜才,找到她家,对她爸爸说:",李子衿是我教过的学生中最聪敏的一个,她不是能不能考上一本的问题,她是上浙大的料,不读高中太可惜。当然邮电学校确实是好学校,能考上的也就她一个。”

笑着说:“子衿能这么好,也是老师教导得好,非常感谢老师。现在上大学要全国分配,女孩子总舍不得让她到外面去。至于上浙大的聊,我家小子李青衿,让老师费心了。”

班主然无奈地走了,的确,上中专,进邮局,确实是女生梦寐以求的事情。大多家长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子衿中专毕业就分到邮局,做发电报工作。20出头的她长得亭亭玉立,又有一份好工作,说媒的人踏破门槛。子衿的妈妈是个会来事的人,她把介绍的对象精心选择,挑选了五个比较满意的人,有本人条件好的,如医生,重工企业的,也有家庭背景好的,其中她最满意的是商业的儿子,可是这五个人,子衿一个也不喜欢。

子衿妈非常生气,本来子衿上中专后,母女间关系已经缓和了,她妈妈再也不骂她了,而且她也可以上桌吃饭。这一则是子衿住校的,一个星期回家一次。二来,子衿上的邮电学校有生活费,她几乎不用化家里的钱。

这一次,子衿妈恼怒地说:“你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你到底要找个啥样的人,有本事,你给我领个进来看看。”

子衿果然给领个小伙子进来,是她的同事,邮递员陈刚,比她大六岁,因为风里来雨里去的送信,看上去要比子衿老十岁。

子衿妈好不容易克制自己没有骂出声,她转身进了房间。子衿爸爸客客气气地把陈刚送出门。陈刚刚出门,子衿妈就大声骂道:“你这个赔钱货,以为你要找个什么样的人,就挑了个做邮差的,老得来可以做你爸了。”

子衿说:“我就喜欢他,他人好,他是我们局里的先进,市劳模。”

子衿妈说:“全国劳模也不行,我就不认,再说大你六岁,你不知道有六冲吗?”

这一次子衿再也不听她妈妈了,她大声地说:“我已经拿了户口本,去登记了。”

“你们登记了,老李,老李。”子衿妈尖声地叫着:“我不是让你把户口本藏好,你怎么让她偷了。”

吓得跑到屋外,一面嘟嚷着:“户口本不是你藏在樟木箱里,怎么是我的事呢。”

其实那时候子衿还没有拿到户口本。她爸爸的暗示让她拿到了户口本去登记结婚。

我问她:“为啥这早结婚?”

她说:“陈刚说,我们可以三年不要孩子,结婚后我去读大学,局里办了职工大学。”

子衿的妈妈发下狠话:“我不出嫁妆,也不参加婚礼,家里人都不许去。”在那时候,女儿出嫁,没有嫁妆,父母也不参加婚礼,在婆家是很没面子的,好像私奔一样。

子衿眼泪汪汪地和我说:“我想旅行结婚算了,不办酒席了,可是陈刚说,他是儿子,又是老大,他爸妈就盼着这天,再说不办酒席,以前送出去的礼怎么能要回来。他结婚迟,少说也有好几千。”

我劝慰她:“还是听婆家的,办个酒席,你是嫁过去的,将来墙门里住着,要被人笑话的。嫁妆的事情,大家想办法凑下。”

子衿的工资都是交给她妈妈的,好在还有夜班津贴和奖金,她爸又私下给了她钱。我们几个小姐妹又凑了点作为随礼,好歹也凑齐了四床被子,四件套等等必需品,陈刚家又连夜运来了缝纫机,自行车大件。

婚礼的前一天,我们把嫁妆分散成4辆三轮车,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陈刚家在河坊街那儿,从庆春路踏到湖滨,就这样绕西湖一圈,再送到新房。

陈刚的父母和他的妹妹还有墙门里的小孩子在门口等着我们,嫁妆一到,就忙着分糖给我们,让我们到屋里坐。房子不大,我们只能站着。

我们把嫁妆发到新房里,看得出这是陈刚家最大的有窗户的房间,应该以前是他父母住的。这次他父母让出来,住在小房间,他的妹妹住在阁楼上。

陈刚的父母不大会说话,从满脸的笑容中看得出他们对这个媳妇非常满意,确实,按照世俗的观点来看,子衿是下嫁了。

婚礼的这天,我上午陪子衿去做头发,她忧心地和我说:“我爸带我弟弟过来,大院里的老师也会来,我妈还是不肯来,我怎么说说。”

我说:“你是新娘子了,忙着呢,这事情,你爸会去说的,你妈是经理,你爸会说她出差去了,大家都知道她忙。你就安心做你的漂亮新娘子,再说,新娘子这天,不能发愁,要不愁一辈子呢,我妈说的。”

在婚礼刚开始,两个新人和双方家长都上台的时候,子衿的妈妈突然赶到了现场。她打扮得很精致,穿着只有电影里才看见的改良式丝绒旗袍,烫着长波浪头发,可以和女儿媲美。

她礼貌地向亲家致歉,说,今天下面门店有事,非让她去处理,所以来迟了。然后,作为新娘家长,她感谢亲家,感谢来宾等等。她的话简单而得体,连司仪都连连夸说:“新娘家风真好。”

后来,子衿和我说:“我妈来参加我的婚礼,我这辈子都会感激我妈,我觉得以前的事情显得我太小气了。我妈疼儿子也是应该的,他是我弟弟,怎么能和弟弟吃醋呢。”

陈刚并没有像他承诺的那样,三年不要孩子,让子衿读完大学。子衿婚后就马上怀孕了,可是她还是没放弃读书,挺着大肚子参加考试。她考试的照片,被记者拍摄,上了本地报纸。

也真因为这张照片,子衿成了局里的名人,单位里很照顾她,各种学习培训都有她份,她读书出来评上了工程师,几年后又成了局里最年轻的高工,那是后话。

子衿生了儿子,她妈妈知道子衿生了儿子后,送了催生包过去。我妈和我说:“子衿妈妈,来找我做催生包,哪有外孙都出肚子了,再送过去了,说说是文化人,做法就是不一样。”

我笑着说:”妈,你那老派了,啥时候送都一样的,毛头儿衣服被褥的,不是刚好用,就你们穷讲究。“其实,我不想说,子衿妈压根儿没做准备,只是生了外孙,心欢喜。

那些年,子衿在事业上发展得很好,她是局里最年轻的高工,荣誉也接踵而至,分到了单位的人才房,两居室。

陈刚就包揽了家务活,不但把儿子养得壮壮的,子衿也越发的好看了。

子衿的儿子陈李子(名字是外公取的)倒生得聪明伶俐,深讨外公外婆的喜爱。舍得给外孙花钱,小时候儿童读物,智力玩具不少,堆满了他的房间。

读小学的时候,外公就送了他一台电脑,那时候家用电脑可是稀罕物。对子衿说:“李子这孩子就是读书的料,你们好好培养,将来要上浙大,我们家也有正儿八经的大学生了。”

子衿笑着说:“爸,我还是研究生呢。”

说:“你那是在职研究生,不算的”

子衿反驳说:“爸,当初给我考大学,我也能上浙大,我们那届前30的都能上浙大吗,我可是前十呢。”

的眼一下黯淡下来,他转过脸去。子衿有点后悔自己说的话,就转移话题:“爸,子子可是您的超级粉丝,我说的话都不听,说要问问外公的。”

子衿把咖啡都喝完,我让服务员续杯。她继续说:“你知道我爸妈的房子怎么会没的吗?”(小说名:《有个女孩名叫子衿》,作者:白条鱼。来自:每天读点故事,看更多精彩内容)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01 03:14

这是典型的重男轻女观念。这种观念非常陈旧,应该摒弃,当今社会每个孩子都是祖国的花朵,应该一视同仁、不偏不向。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01 03:19

我觉得这种做法不可取,这种思想是重男轻女,都21世纪了我们不应该存有这种想法,不管男女都是平等,都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01 03:14

感觉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现代家庭应该把女孩和男孩一同看待,不要搞老一套的思想。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01 03:13

我不认同这种看法,同样,我也不认同老小就必须要穿老大的衣服。我觉得不管是穿自己的,还是穿别人的,首先要自己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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